上空的制空权,给登陆的协约**队造成致命打击。////
协约**队只能靠舰炮向土耳其阵地盲目射击,只获得了微不足道的战果,最终导致登陆失败。
7月11日,卡登奉命指挥又一次海上进攻,但在达达尼尔海峡清除水雷之前,不得把他的重型舰只开驶进去。突然患病使卡登不得不留在岸上,把指挥权移交给他的主要助手约翰?德罗贝克。
约翰在第二天重新阻止进攻。此时海峡已经反复扫荡过,协约**队都认为在海峡五英里以内没有水雷了。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一支土耳其潜艇在主要布雷区外放了一排新水雷,它们就被放在早先炮击期间海军舰队停留的地方。
应奥斯曼帝**方要求,中华帝国塞浦路斯地中海舰队司令部秘密向土耳其军队提供了一批遥控水雷,这种水雷被埋放在海底,等到敌舰靠近时,可以通过遥控装置控制水雷迅速上浮,并实施远程遥控引爆。
土耳其军花费大价钱采购了100枚这种遥控水雷,利用潜艇在晚上秘密部署到预定海域。
首个中标的是法国战舰,在法国舰队进攻土耳其军炮台时,扫雷艇未能发现埋在海底的遥控水雷装置。一枚遥控水雷在岸上隐蔽处的土耳其军官的控制下,缓缓上浮。
“嘣”的一声巨响,法国战列舰“布韦”号猛的抖动了一下,船底把黑索金装药的水雷炸开,猛烈的冲击波直接贯穿舰体,从甲板上喷出高达一百多米的浓烟和烈火。战舰以眼见的速度迅速下沉,不等法军将其行驶至附近浅滩搁浅,它就在行驶中倾覆了,带着它的舰长和六百三十九名水手一起沉入海底。少数浮起来的幸存者被救了上来。
突如其来的事件,附近军舰上的军官们认为,“布韦”号被一颗土耳其要塞炮弹所击中,也有其他人则认为,它撞上了一颗水雷,但后者的观点没有得到支持,因为协约**队坚信他们已经排光了水雷。
协约国战舰继续对土耳其军进行猛烈炮火打击,看到有炮火闪光的土耳其阵地就进行炮击。
下午两点十分,英国战列舰“不挠号”和“不屈号”在掉头时突然倾倒和沉没,步它们后尘的是“大洋号”一级巡洋舰,她们都被土耳其军的遥控水雷炸沉的。由于事前没有任何征兆,水雷爆炸位置在船底,看到爆炸的水兵都没有幸存下来,以至于上面的水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还没有回过神儿来,战舰就沉了。
由于英国海军扫雷舰队严正否认是水雷,因此协约国指挥部就找不到原因了。
德罗贝克海军上将怕再有损失,下令所有幸存的舰只返航爱琴海。等到舰队越过达达尼尔时,由于遥控水雷的爆炸,又有三艘英国战列舰的舰身上发生很大的裂缝,但你索性爆炸位置不是要害,没有立即沉没,只能蹒跚行驶到附近浅滩搁浅修理。
直到战后,英国人才知道当时土耳其军队已经没有办法了,如果不是从中华帝国进口了先进的遥控水雷,土耳其军队早就败亡了。
此时,土耳其军队的弹药已经耗去了一半,水雷则已经用光了。虽然协约国希望恢复进攻,但被推迟了,后来又改变计划,部队在加利波利登陆,海军也就随之降到了次要地位。
伦敦海军部没有拿出好办法,新任司令官汉密尔顿只接到粗略的指示,但如何把这些指示发展成为一个紧密结合的战役却得不到帮助。他急急忙忙的带后方勤务人员赶往东地中海,所确定知道的只是去指挥一支远征军进攻加利波利和消灭敌人而已。
汉密尔顿对于他的目标的全部认识,只有来自1912年的土耳其陆军操典、一张不完善的作战区域地图和在最后一分钟冲进当地书店买来的君士坦丁堡旅游指南。在他离开伦敦的时候,他甚至没有选定在半岛的登陆地点。
由于连加利波利是否有水都不知道,汉密尔顿便命令他的士兵到亚历山大和开罗的市场去搜罗空油筒、汽油听、皮囊和任何其他容器。象在伦敦一样,尽管不准确,所有的地图和旅行指南都被买来,总比没有好些。由于缺乏堑壕战的武器和工具,临时凑合的军用工场生产着雷击炮、手榴弹、掘壕工具和潜望镜。当地的驴夫和他们的牲畜被强征来作交通运输之用。
这种匆忙地临时凑合的作战在物资、后勤和组织上的缺陷,多少为部队的勇猛所弥补了。大部分是加拿大军,还有一个法国师和本地的印度人部队,共约七万八千人,集合起来对付由德国将军利曼?冯?赞德尔斯指挥的有八万四千人的土耳其第五集团军。土耳其的宿敌希腊,志愿出兵三个师进攻加利波利和从西进攻君主坦丁堡,但沙皇政权激烈反对。俄国宁愿丧失一切,也不愿冒让希腊染指土耳其。
可以说,协约国内部的矛盾是造成这次登陆作战失败的另外一个原因。
在协约国舰队撤退后的四十八天喘息期间里,赞德尔斯将军组织了他的防御,把几个土耳其师驻守在预料的登陆地点。时间是赞德尔斯的最宝贵资产,而英国的拖延给他的时间太多了,想不准备都难。
位于塞浦路斯的中华帝**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