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双方意见不太容易达成一致,使得谈判变成长期拉锯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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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恭亲王府。
虽然王辰浩设立了皇家海军参谋本部,实际上架空了海军大臣恭亲王奕的权利,让他成了摆设。但只要王辰浩不造反,还得按礼节拜访奕,向他汇报一些海军事务。
恭王府银銮殿,王辰浩按照惯例,每年年初得向海军部大臣奕汇报上一年的工作计划,以及申报下一年的财政预算。
不巧的是,王辰浩进京让庆亲王奕劻发现了,结果这家伙死皮赖脸的跟着王辰浩一起来到恭王府。
上次王辰浩被奕劻强拉去他家里看戏打马吊,结果王辰浩输给了奕劻三万两银子,输给了刚毅和瞿鸿禨也是一万多两。
尝到了甜头的奕劻、刚毅和瞿鸿禨等人,是隔三差五的就给王辰浩发电报,问问啥时候回京。王辰浩知道这几个家伙等着向他索贿,因此当然要借故推辞。
今次进京,不知道哪里泄露了风声,这个奕劻耳朵倒是非常灵,竟然能够把王辰浩堵个正着。
银銮殿内,王辰浩向奕汇报着工作,奕劻无聊的呆在旁边吃着水果,等着王辰浩忙完正事儿。
“王爷,去年海军部各司并皇家海军全员各项开支共计库平银3655万两,朝廷拨银422万两,欠3233万两,不知朝廷何时能够把欠款补齐?”
尽管王辰浩自己掏钱养着海军,但他还得让朝廷给他打欠条,一旦朝廷要收他的权利的话,那就得说道说道了。
奕心中苦叹,皇家海军年耗费3655万两银子,而清政府去年的财政收入不过1.2亿两(通货膨胀所致),刨除各种开支,朝廷仅能给海军衙门拨款422万两,差的太多。堂堂一个国家,竟然还不如王辰浩一个人有钱,真是颜面尽失。
“朝廷困难,王大人得担待一些,先欠着”
王辰浩顿时满脸苦恼,说道:“这样一年年的欠着,我也撑不住啊”
奕笑道:“王大人客气了,您可是腰缠万万贯,区区几千万两银子,对您这个大财主来说,还不是九牛一毛吗?”
王辰浩苦笑道:“王爷有所不知啊我去年是发了财,可是基本上都花在了对俄战事上面。您看够买太平洋舰队,支付北洋陆军的军费,这些花了不下两万万两银子。我发财了是不假,可那是一次性的,花光了也就没了不是?”
奕说道:“王大人不是一口气办了上百家洋务公司吗?直隶钢铁公司、北洋兵器、上海船舶重工、北洋科技等等,多的都记不清名字了,这些不都有进项吗?”
王辰浩摇头道:“得了吧王爷去年打仗,朝廷到现在还欠着北洋兵器重工七八千万两银子的军火弹药钱呢?还有北洋陆军八镇的开支,朝廷让直隶总督李鸿章大人自行筹措,结果李大人让我也先垫上,现在还得您这也欠着,这加起来得多少银子啊?我哪有钱垫上啊?”
王辰浩在奕面前哭穷,这当然是装得,实际上的开支也没有那么多,这只是王辰浩故意用来卡朝廷的伎俩而已。
奕笑道:“王大人能者多劳吗?此乃为朝廷效力,皇上和太后定然会知道王大人您的苦心的,不用担心,早晚会还给你的”
王辰浩苦着脸道:“我当然乐意为朝廷效力了,只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这里没有进项只有出项,这早晚得坐吃山空,到时候可就帮不上朝廷了”
奕岂能不明白王辰浩的意思,不外乎就是索要特权而已。
“王大人所言甚是,这让牛干活,总得给草吃不是?这样好了,海军部以外的事情本王也管不着这海军部的事情,本王也是不太懂,大事小情的你就多帮本王担待一下。至于海军部的开支问题,王大人如果有办法解决,本王感激不尽。”
王辰浩笑道:“王爷所言极是我这里有个想法,想让王爷您帮帮忙”
奕心中顿时一紧,暗讨王辰浩要帮的忙可不会是小忙,但还是赔笑道:“王大人说来听听”
王辰浩于是说道:“刚才王爷也说了,这让牛干活,总得给草吃不是?我有个办法,如果朝廷能够给我的那些个洋务公司全部免税,那么我也有了进项,也就可以帮海军部先解决经费问题了”
奕只是愣了一下,还好有心理准备,很快说道:“就这事儿?行本王就去帮王大人跟皇上和太后说说”
王辰浩连忙感谢道:“那就谢过王爷了”
奕摆摆手,道:“谢什么,本王这也是为了海军部吗?”
一直吃水果坐等着的奕劻这时见王辰浩和奕已经谈完了正事,于是立即喊道:“总算谈完了怎么样,王大人、六王爷,打两圈?”
奕转向王辰浩,笑问道:“王大人有兴趣吗?”
王辰浩心中暗骂奕劻无耻,不过既然奕肯帮王辰浩的公司免税,这可是个天大的喜事,等于帮着王辰浩省去了一大笔开支。王辰浩心中高兴,见奕也有意要玩,于是说道:“两位王爷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