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辰浩横抱着李幼仪飞奔向内宅,他是什么心思李幼仪自然明白,还是大白天的怎能……
李幼仪七分娇羞却带着三分期待,顿时把头埋进王辰浩的怀里,娇嗔道:“这下人家又被你累惨了!”
王辰浩奇道:“我怎样累惨你呢?”
李幼仪眼中射出万缕柔情,含羞无比的道:“大白天的你就这样,还说不是?人家以后怎么见人呢?羞死了!”
王辰浩恍然大悟,这才明白李幼仪已经清楚了他的心思,顿时笑道:“原来娘子跟我竟是心有灵犀的想到一起去了?”
李幼仪闻言大羞,顿时在王辰浩的脖颈间留下了一排细细的牙印儿
王辰浩吃痛的同时,依然不留口德的笑道:“小别胜新婚,娘子看起来已经等不及了呢?”
“人家由着你便是,求你小些声好吗?”李幼仪恨不得找个地缝儿转进去,满脸发烫竟是烧到了脖颈。
王辰浩哈哈大笑几声,他可不在乎那些,放在他那个年代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看到他们是如何恩爱的。
仅仅阔别两天时间,这对小夫妻就好像离别了两世一般,再次见面时彼此间的一点儿挑逗便立刻点燃了爱火。
一番昏天黑地的疯狂之后,二人慵懒的紧紧搂抱在一起,静静地享受着那激情过后的余韵。
不知不觉中王辰浩睡着了,醒过来时,天已入黑。
翻身摸了一把,却是扑了个空,娇妻已经不在被窝里了。
王辰浩坐起身来,隐约听见外屋传来一阵女子们嬉笑的声音。
转眼间,侍书和司棋两女嘴角含笑着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见王辰浩已经醒了,两个俏婢上前道:“老爷醒了,夫人问您什么时候去颐和园赏花灯!”
王辰浩这才想起来今晚上还要去颐和园一趟,慈禧太后颁下的邀请可是不敢不去。
“夫人呢?”王辰浩起身下床,很自觉的伸开双臂,侍书和司棋二女连忙取来官服服侍他穿衣。司棋随口回答道:“夫人刚刚沐浴完毕,这会儿正在外屋试衣服呢!”
王辰浩点点头,在两个俏婢的服侍下很快穿戴整齐。
外屋一面两米多高的大镜子面前,李幼仪在抱琴和如画两女的帮衬下,抻着衣襟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停的比划着,换了一件儿又一件儿,总觉得都不太满意。
王辰浩出来时,李幼仪从镜子中看到他后立刻问道:“夫君觉得我穿哪件合适?”
王辰浩微笑着走上前去,探手从她身后温柔的搂住她,“夫人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好看!不过为夫最喜欢你穿着宽松睡袍时的诱人模样!”
“讨厌死了!”李幼仪顿时撒娇的跺跺脚,没好气的白了王辰浩一眼。
王辰浩却是乐得自在,美人生气的样子也是那么的诱人。
李幼仪接着又试了好几身衣服依然有些不满意,王辰浩则只顾着坐在一旁,悠闲地欣赏着娇妻那美好婀娜的身段,以及她换衣服时不经意露出的美妙春光。
抽空看了一眼挂钟,时间已经不早了,王辰浩不敢再耽搁,于是冲着娇妻笑道:“夫人还是换上官服吧!你可是有诰命在身,太后那里怎么都得穿着官服去!”
李幼仪惊讶的叫了一声,这才想起她已经是二品诰命夫人了,顿时露出失望的表情。
王辰浩起身,冲着抱琴和如画两个小丫头示意,二女会意急忙从衣柜里找出李幼仪要穿的官服并服侍她更衣。
李幼仪嘟着嘴,满脸的不乐意,王辰浩只好上去哄着她,称明天带着她逛北京城,多买些衣服首饰等等。李幼仪没出过远门,听到逛北京城后顿时高兴了起来。
诰命夫人的官服随夫家品级,顶戴、云肩、补子、鞋裤都一样,不同的是李幼仪只有品级没有官职在身,因此她的冬帽上只有一颗红宝石的顶子却没有花翎。另外一个不同的地方就是朝珠,朝珠下放附有3串小珠,每串10粒,珠串的末端有各用银丝珐琅裹着的宝石小坠角,统称为“纪念”,传说是象征一个月的上中下三旬,共30天。三串纪念,其一边为两串,另一边为一串,戴法男女有别,两串在左者为男珠,两串在右者为女珠。
换上官服后的李幼仪,绝美的容颜上又多了几分高贵的气质,看起来别有一番韵味在身。
这时侍书和如画二女也帮着王辰浩穿戴好官服,李幼仪也是第一次看到王辰浩这般打扮,顿时围着他转来转去,不由得喜道:“夫君穿上这身官服可比那二鬼子洋装好看多了!”
王辰浩顿时翻翻白眼,这审美观看起来也差距了一百多年。
时候不早了,王辰浩和李幼仪整理完毕,立即出发。
抵达颐和园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辕口处已经升起了红灯笼。
王辰浩带着李幼仪步行入园,沿途上来来往往的也不少人,多是些亲王贝勒,福晋格格,都是超品的存在,即便是官员也都是一品大官和一品诰命夫人,像王辰浩夫妇这二品官就是垫底儿的。
看到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