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身黑色的衣服,衬得她的肌肤越加白皙
她是娇媚而动人的,不知道有多少的男人对她动心,可是唯独面前的这个男人,深邃阴鸷的眸子,像是两块寒冰,不带半分兴趣。
即使,连芯已经死了五年了,她也没办法从那个不在人世的女人身上,分走孟哲暄半分的感情。
这五年来,安馨雅在孟哲暄的面前,一次又一次地颓败,一次又一次地失望。
可是每一次失望过后,她都告诉自己,连芯已经不在了,她已经没有威胁了,就算孟哲暄是块冰,她这持续不断的深情,终有一天,也能将他给融化了。
她对自己说,这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她对自己说,她没有输!
“你应该知道,晚餐的时候,我一向不喜欢被人打扰。”孟哲暄冷冷的说道,垂下了视线,冲不识趣的某人下逐客令了。
安馨雅脸上的笑容骤然之间凝固了,她尴尬地咬了咬唇,女性魅力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宣告无效了。
依她的条件,多少男人求之不得,可是整整五年了,即使孟哲暄的身边没有了连芯的存在,他也没有正眼看过她一次。
“你要是怕打扰,我可以不说话的。”安馨雅叫来了侍应,自己点了自己的餐,尽量让自己的表情自然。
她知道孟哲暄来了这个城市,更加知道他竟然延误回程,要在这里逗留几天,安馨雅心里隐隐不安了。
她明明知道自己出现之后,孟哲暄不会给她好脸色,可是她还是来了。
孟哲暄深邃阴鸷的眸子,扫向了她,不带半分感情,道:“要是真怕打扰到我,你最好的作法是马上离开。”
他对安馨雅好话已经说尽,难听的话也说尽了,既然她怎么都不听,他也只能按照自己的方式来对待她了。
“哲暄,你一定要这样对待我吗?我就这样令你厌恶吗?”安馨雅终于忍不住了,眼里涌上了点点的泪光,痛苦地看着他。
这些年来,为了接近他,打动他,这个女人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方式都用上了。
即使她这样楚楚可怜的样子,可以骗得过别人的眼睛,让别的男人为她心疼,可是却骗不过孟哲暄。他知道这只不过是安馨雅的伎俩而已。
他冷笑了一声,看着她,冷冷地道:“如果我说了‘厌恶’你,你会真的不纠缠我吗?”
安馨雅明显地愣了下,孟哲暄看着她这表情,嘴角讥讽地弯了起来,继续道:“不会,你依然还会这样纠缠下去。
安馨雅,这些年来,你不顾自尊,放下骄傲,一直纠缠着我,想和我在一起,到底是你真心爱我?还是高傲的你不甘心输给了你认为再普通不过的连芯?不甘心我选择的是连芯,而不是你?
恐怕,这个答案,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安馨雅愣愣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了,心里却涌起了一股极度烦躁的感觉来。
“面对着你,我没有胃口。”孟哲暄说完之后,就起身大步向餐厅的门口走去。
他知道安馨雅会追上来,所以出了门之后,他径直地上了车,然后将车开得飞快,甩掉了后面的她。
然后,孟哲暄去了他现在想去的地方,独自一个人进了那家酒吧。
这家酒吧,就是连芯向他袒露了心事,他们两人在门口,吻.得晕天黑地的那家酒吧。
孟哲暄的记忆力好的惊人,这间酒吧他忘记不了,而心里那个深爱着人,她的一切一切,他更是忘记不了。
在这样的气氛之下,在这样的回忆之中,孟哲暄没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需要.宣.泄。
而酒精,就成了他麻痹撕心裂肺的好东西。
迷离的灯光下,他独自坐在吧台边,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连服务生都被他的酒量吓得震惊了,迟疑着要不要再给他添的时候,他却一把将人家拖了过来,阴冷森然的眼神恐吓着别人,一幅要吃人的恐怖样子,吓得服务生手忙脚乱地倒酒。
而一直没有找到孟哲暄的安馨雅,漫无目的地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到底乱晃着。
开着车的苏月,看着她焦急的样子,不忍心地道:“馨雅,别担心,他不会出事的。都已经过了五年了,孟哲暄不会这么看不开的。”
“我不是担心他看不开,我是担心他来了这个城市,心情会受到触动,失神之下出什么意外。你不知道,这个地方对他来说很不同。我要看到他,才能安心。”安馨雅指着前方,道:“再到那条街去看看。他可能在那边。”
苏月无法,只能将车开向了安馨雅指的方向,沉着眉眼道:“你这么为他着想,偏偏那个男人不知好歹,这些年来还净给你难受。”
安馨雅知道苏月在为她鸣不平,苦笑道:“或许,是我上辈子欠了他的吧,所以这辈子怎么也舍不得离开他。就算,他对我半分感情也没有,我还是放不开手。”
安馨雅这几年来的努力,辛苦以及痛苦,苏月是见证得最清楚的人,当然知道她的心里有多苦涩了。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