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有力的大手,就死死地押着他的肩膀,让他跪趴在了地上
无力的蒋博凯,完全还没有反应过来呢,罩在头上的黑布袋,就被人给粗暴地扯开了。
紧接着,他一路上过来,一直被封住的嘴巴,也自由了。
阳光很灿烂,突如其来的剧烈光线,让他根本不适应。蒋博凯眯紧了剧痛的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看清他现在身处的状况!
放眼望去,他此时正处在一座的三层的建筑里,灰色的墙体。而放眼一望,四周全是高高的大树,看不到边际,一望无际地向前延伸着。
在蒋博凯的面前,一把竹质的藤椅上,正坐着一个慵懒的男人。
那男人长得一双狭长的眼,妖孽地微笑着,正阴森森地看着蒋博凯。
蒋博凯的心不由一寒,直觉里,仿佛这个男人一张开嘴巴,就会露出野兽的獠牙一样。
而在这长相妖孽的男人旁边,站了一排训练有素的人,一看就是身手了得的人。
乍一看这阵仗,蒋博凯强自镇定,不由冷笑道:“你们是孟哲暄请来的人?怎么,上次是他亲自动手,把我打得进医院,这一次懂得避嫌了,请了人出手。还带我来这荒山野岭,是想要我的命吗?”
蒋博凯说得不以为然,完全自信地以为,孟哲暄绝对不会把他怎么样!顶多一顿毒打而已。
那长相妖孽的男人,听了他的话之后,也不急着回答他。
他看了蒋博凯一会儿,才站了起来,倾身靠近了蒋博凯,冲他笑得无比灿烂,慢条斯理地道:“你的话,只说对了一半!要你的命,是我的确会做的事。不过,我可不是孟哲暄请的人。他,可请不起我!”
这人笑起来的样子,极好看,极迷人,却也极恐怖,让人不由自主地心寒。
这两种极致凑在一起,在那笑容里面,有一种让人望而生畏的嗜血阴冷。
不知为何,蒋博凯看着他这样的强大气场,心里就发毛了,手脚也在发颤。
他不由自主地觉得,这个妖孽男说的话是真的,真的会要了他的命,再也不敢嚣张了。
因为这个男人让他感觉,根本就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野性家伙。
可是蒋博凯心里想着,除了孟哲暄有理由这么恨他以外,他并没有得罪过其他什么人了啊。
不至于要取他的性命吧!
“如果你不是孟哲暄请来对付我的,哪你们为什么要抓我?我并不认识你们,相信也不会与你结什么仇。
你们抓错人了!”蒋博凯道。
他这下可不敢大意了,在这样的环境之中,遇到这样的一群虎视眈眈的,身份不明的人物,他得先想办法保命才行。
之前,疯狂地要报复孟哲暄,到了不顾一切的想法,此时在面临真正死亡威胁的时候,颓然地冷静下来了。
那好看无比的妖孽男人,冲他笑了,桃花眼里满是魅惑的神采,轻声地道:“你是不认识我的。本来呢,我也不会认识你这种人的……
可是偏偏你动的那个女人,与我有点渊源……她曾经救过我一命……你们这些人不都说,救命之恩,可是必须得报的么……所以呢,我也得为她做点什么才地……
我也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巧,我才一找到她,就看到你在巷子里面,企图玷.污.她……
而且,我稍微地查了一下,才发现,你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对她了,上一次,还更加过分……
她因为你受那种屈辱和恐惧,你说,要向她报恩的我,应该怎么办呢?”
听着他的话,看着他的表情,蒋博凯的心一点一点的凉了下来,道:“你说的那个女人,是连芯?你,你就是之前在巷子里面,折断我胳膊救了她的人……你,你是……”
蒋博凯这才意识到了,抓自己的人,是什么身份了。
那时候,他只看到了薛啸秋的背影,所以再见时,换了衣服的薛啸秋,他自然认不出来了。
妖孽一般的薛啸秋,听了他的话,直起身体来,围着他缓缓地踱步,给蒋博凯造成巨大的心理压力。
军用皮靴在木质地板上,磨出一种无比渗人的声音来。
归后,他走到了跪着的蒋博凯的面前,再次俯身打量着他,笑眯眯地道:“对。就是她。现在告诉我,你想选择怎样的死法?”
蒋博凯看他笑得那样残忍,眼睛里告诉他,这个人可不像是说假话的。
他的呼吸骤然急促了,惊慌地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你没必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对连芯做过那些事,在我眼里,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去死!
你要是不想选择怎么个死法,那我就替你做选择了!”薛啸秋说着死亡的恐怖话题,可是依然是妖孽地笑着,就好像是在和人聊着晚上吃什么一样的稀松平常。
“你,你们……你们将我从医院偷偷抓走的,你以为你们真的有本事瞒天过海,不会让人发现吗?”蒋博凯这下是真的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