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解决了,药是他们买通了酒吧小姐给你下的那女人落到我们手里,什么都招了。”手下低下头回答道。
薛啸秋笑了,那样子魅惑致极,却也危险致极,阴冷地道:“我回来都两年了,看来那老头子还是不服气我坐在这个位置上,总搞这样的小动作,我看我们也不用再和他客气了。”
“是,薛少,我知道怎么做。已经筹备完毕,明晚会召集人动手的。”手下回答道。
那伙人都已经大胆到危及薛啸秋的性命了,他们当然不会再念着以前的旧情,手软了。
“恩。做得干净利落些。尽快完结这件事情,我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说着薛啸秋就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屋子。
最后视线落在了连芯留下的纸条上,笑了。他在想,等到这件棘手的事情处理完后,这个地方,他肯定还会再来的。
他没有想到,两年前,在他回来这个城市的第一天意外邂逅的女人,两年之后,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是。”手下回答道,却疑惑地看着他。
因为薛啸秋这样兴味浓烈的笑,他们跟了他两年了,可从来没有看到过。
一行人这才走出了连芯的家,上了外面等候好的车,离去了。
有些事情发生,有些人会认为只是人生一段插曲,过了,然后就忘记了;可是对别的人来说,未必只是一段插曲而已。
连芯现在不知道,在她以后漫长的人生中,这个仅仅见过三面的,妖孽般危险的薛啸秋,将会在她的人生里,留下重重的一笔。
……
这片小区,虽然老旧,可到底还算很安静,就如连芯两年来安静的生活的一样。
咚!咚!咚!
门被人砸得响了起来,一声接着一声。
一个穿着宽松绵羊装睡衣的女人,躺在床上,不悦地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
然而外面的砸门声音,却不死不休地响着,大有要把门给砸破的势头。
床上的人不胜其烦,‘啊’地叫了一声后,只能不悦地爬了起来,将脚伸进拖鞋里面,揉着蓬松的短发,摇摇晃晃地去开门。
门一开,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就先伸进了门来,吓了开门的短发女子一大跳。
“生日快乐,连小芯,恭喜你在单身女青年这条道路上,又迈进了一步,穿过二十四,英勇地挺进二十五岁了。”苏莞大大的笑脸,从鲜花的背后伸了出来。
连芯理也没理她,连花也不接,打着哈欠,转身就向回走,不悦地道:“我说,你这到底是在恭喜我,还是奚落我啊。你不是有钥匙吗?干嘛死拍门。
难得的一个周末,睡懒觉是对假期最起码的尊重,现在也被你给搅没了。”
“我走得匆忙,忘记带钥匙过来了。”苏莞说着就从包包里拿出了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物,递给连芯道:“诺,这是阿姨托我给你带过来的礼物。”
连芯接过礼物,心里一沉,咬了咬嘴唇,问道:“我妈,她身体还好吗?”
“你担心她,就自己回去看她啊。”苏莞不满地白了她一眼,道:“小芯,不是我这次不挺你。
这已经都两年了,你都没有回去看过阿姨一次,还得阿姨大老远来看你这个女儿,真是不孝。”
连芯苦笑了一声,是啊,都两年了。
当初她离开那座城市的时候,还不到二十二岁,而今天她已经过二十四岁的生日了。
两年的时间里,一切都沉淀了下来,每个人都适应了,每个人都有了新的生活,只有她,因为当初的伤痛太过撕心裂肺,她的心早已沧桑。
这两年来,她的生活过得要多封闭就多封闭。
“小芯,当年的事情,早已经过去了。你不会就因为一场逝去的三角恋感情,都不敢回家去看你老妈了吧?!”苏莞叹息道。
其实,她并不知道连芯离开的内情是受孟妈妈所逼迫,只从小芯的口中知道,她不想再夹在孟哲暄与陶叙之前难过,所以放弃了,所以选择离开了。
“我看孟哲暄和陶叙,都比你好多了,早就没事了。孟哲暄最近这两年,出尽了风头,事业如日中天。而陶叙自伤好之后,回了公司,现在已经成了他大哥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他们两兄弟,屁股后面追着的女人,海了去了,根本都应付不过来,十次有八次,八卦杂志都是他们两兄弟的头条,肯定早把你给忘记了。你还怕什么怕?!”苏莞没心没肺地道。
“忘了才好。”连芯抓了抓蓬松的短发,颓然道。
他们两人之间没有间隙,过得很好,才不枉费她当初的离开。
连芯扫了苏莞一眼道:“对了,你今天怎么会来这里?”
“这不是特意来这里,为你庆祝生日嘛。”苏莞腻到了连芯的身边,笑眯眯地道。
“少来!你不会又是无聊了,在和你家那位楚大公子玩失踪游戏,才躲到我这里来的吧。”连芯警惕地看着苏莞,一脸的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