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那个昏昏沉沉的男人却毫不知情,安静地难受着。
习惯了一个人的孟哲暄,也早已习惯了安静地忍爱痛苦。
连芯深吸了几口气,再次鼓起了勇气,冲孟哲暄道了一声:“那个,我不是故意要碰你的。我真是为了你好,才这样做的。”
说完她就坐在了床边,伸手去解他衬衣的扣子。
剥男.人的衣.服哎,这对连芯来说还是‘大姑娘上花轿’,人生头一遭,心理和生理,面临着双重的挑战。
她的手抖得跟风中的落叶似的,越是抖,就越是解不开,急得连芯满头大汗。
就在她和衣服扣子大战的时候,孟哲暄被她惊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问道:“你在干什么?”
连芯吓得动作一下子停止了,手慌乱从他的胸口上移开,藏到了身后,结结巴巴地道:“你,你千万别误会,我真的没想对你做什么。
你在发烧,这身湿衣服,必须脱下来。我刚刚叫不醒你,所以才自己动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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