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想用眼神烧死我吗?”某妞再次不解风情了,道:“我又没有偷你家的东西”
孟哲暄唇角微扬,俯身靠近了她的脸。
被他强.吻过好几次她,当时就料到情况不妙了,反应迅速地跳到旁边。
连芯大眼瞪得圆圆的,顺手拿着调羹充当武器,阻挡在胸前,那紧张的模样,就像是孟哲暄是严重传染病的携带者,绝对不能让他靠近。
偷袭不成的某人,脸上一点尴尬也没有,站定在原地,一脸正色地问道:“你在找什么?”
“红糖。”连芯犹豫地回答道。见他没有再走过来,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要红糖做什么?”孟哲暄问道。
她不理会他,又转身开始到处找了,一边道:“做姜汤啊。能治感冒的。”
“是为我做的?”他的心里莫名一喜,在她身后,脱口而出就问道。
打开冰箱,在里面翻打了半天的连芯,将头伸了出来,回道:“也是为我自己。我可不想淋了雨感冒。”
好吧!她承认,她心里是惦记着他回来的路上,狂打喷嚏的样子才做的。
说完,她又转头去寻找。好不容易才在冰箱里搜刮出红糖来。
连芯手脚利落地熬好了姜汤,盛了两碗出来,给了一碗给孟哲暄。
孟哲暄看着她,微微有些吃惊。连芯喝完了自己的,看着孟哲暄还没动,不由道:“不会很难喝的,我已经试过了。”
他这一次破天荒地听从了她的话,端起来一口气喝尽了,道:“没想到,你还会做这些事。”
“在我身上,你想不到的优点,可多着呢。”连芯得意地道。
话说,老妈开甜品店,连芯从小跟她在厨房里混,怎么可能连简单的东西也不会做呢?!
得意过后,连芯突然发现了一个了不起的事实:“等等,你刚刚是在夸我,对吧?”
孟哲暄没理会她的后知后绝,看了眼她身上半湿的衣服,道:“你怎么没有换衣服?”
她觉得他的问白痴极了,不屑地道:“孟总,这是在你家里,怎么可能会有我的衣服给我换。”
“不是有我的衣服么?!”孟哲暄的眼神开始幽深了,上上下下打量着她,道:“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穿我的衣服了。”
他这后面一句话,用压低了的嘶哑声调来说,说得好像两人曾经做过什么暧.昧的事情一样。
连芯咬着勺子,咂巴着遥想了一下,那次在他家里着点被件礼服憋死,最后被他强行扯开的窘迫经历,不由汗颜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那时候的情况,还确实有点暧昧了。现在想来,连芯的脸上还烧烧的。
“不,不用了。”连芯连忙推辞,可不想重蹈覆辙:“我穿我自己的就好。”
“随你吧。反正,如果你在我家里感冒发烧,弄得迷迷糊糊的,对我也没什么不利。”莫尘渊这话说得那叫一个邪恶,那叫一个意味深长啊。
什么叫她烧得迷迷糊糊,对他没什么不利啊?他到底是企图对她什么事?连芯的小心肝,剧烈地一抖。
她看了眼窗外已经电闪雷鸣,大雨滂沱的夜,连离开的希望也破灭了,这下子不得打起二百分的精神,面对这只恶.狼啊。
对!她不能感冒!不能让自己犯迷糊,让他有机可乘。
“我,我换!”连芯霍地站了起来,盯着他道。
于是某人眼中精光乍现,嘴角上扬,又得逞一次了。
……
房间里面,连芯看着孟哲暄无比‘好心’,提供给她的衣服,再一次确定了这家伙的心思有多邪恶。
连芯穿着他宽大的棉质休闲衫,才刚好可以盖住翘臀而已。于是她又将一件衬衣围在了腰间,扎紧。
虽然吧,看起来是有些不伦不类,不过也好过春光乍现在那家伙的面前。然而最让她痛苦的是,因为两人体型悬殊太大,所以这衣服连芯穿上后,领口格外地宽松,稍不注意就会泄露’春.光’。
连芯满心不情愿出去的时候,孟哲暄正好接完一个电话。
看到她包裹得严严实实,还无比抗拒地走出来时,孟哲暄脸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道:“刚刚伯母来的电话,我已经告诉她,我们安全到家了。气象台说了,今晚的暴雨不会停了,看来你只能在我家住一晚。”
他家?住一晚?
连芯的心连续抽抽了好几下。不会吧!她白天防着他就已经够累了,难道晚上还要受折磨?!
孟哲暄对连芯的古怪着装,也不发表评价,眼神在他光洁的小腿上流连了一圈,缓缓向上,一直扫到她半干的短发上。
“我妈真是这么说的?她没有说会来接我,或是让我回去,什么的?”连芯那叫一个惊心啊。
“你要不信,可以自己打电话回去确认。”孟哲暄敢这样说,很明显就是真的,她根本没有确认的必要了。可是那位女士是她的亲妈咪么?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