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在了狭小的**中,更有些
还倒流回子宫,又给了她另一种异样的感受,而阳物泡在温暖的液体中的舒爽感
觉,以及一**前冲的压力实在另我回味无穷。
**过后的母亲慷懒地瘫在我怀里,令我更加的兴奋,用自己的本钱征服一
个女人的快感让我立刻又挺动起来。
“啊啊啊。”**的余韵尚未过去,下一波的冲击又接踵而来,粗大的**
上的棱角更加猛烈的磨擦娇嫩的**壁,一**的快感如潮水般再次淹没了有些
失神的母亲。
“儿啊,你好厉害啊,插得我快要死了,啊啊好大,涨得我好舒服哪。啊啊
啊,轻点儿,娘──有点受不了了。”母亲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纵然她身材曼
妙无比,身体轻得像一根羽毛,可她还是由于不停的运动而显得有些疲累。
我努力地**着那粉红的**,感受着那紧裹的温润,心里不由的有着越来
越大的渴望,渴望以后还能像这样子继续享用如此舒服的事情。
也许是感受到了我的心意,本来就已经非常粗壮的阳物变得更加的庞大,使
得我在抽出的时候,只要不是抽出一半以上,还可以留下敏感的**在宽敞的子
宫内继续享受磨擦的快感。
母亲顿时被刺激得几乎要崩溃了,她完全可以从自己身体的感觉感受到娇嫩
的子宫口被粗长的阳物一直撑着,不让其有闭合的机会,不管是抽出还是插入,
都带给她极大快感。幼小的子宫口的伸缩性另她自己也感到吃惊,它一直紧紧的
圈着阳物的中部,像一只在**内的小手般紧紧地箍着深深闯入她体内的异物。
不仅如此,由于阳物一直没有离开子宫,引发的快感也如潮水般连续不断,
而且是三重的快感,一波由子宫传来,一波由子宫口传来,一波则是由细嫩和阴
道所传来。
如此强烈的感受又岂是任何女人可以抗拒的?顿时,母亲再次如山洪暴发般
地大泄而出。
不过她也享受到了任何女人都希望感受到的天上云间的滋味。
再次瘫在我怀里的母亲已经没有力气再承受我继续的恩泽了,只懂闭目感受
**的余韵。
然而我还没有尽兴,我的**依然坚挺,依然硕大,也依然贯穿着她的**
与子宫。但我现在却不想挺动。我也有点累了,虽然我的阳物没有丝毫的疲倦,
但我的身体却有一些累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弄清楚。
“我的父母是谁?”我迫切地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一个人怎么可以不知道自
己的真实父母呢?
“嗯?”母亲依然没有从那强烈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只是瞇着眼嗯了一声。
“哼,你。”看她迷离的样子,我心中涌起无尽自豪,大力地挺动了一下,
被**紧紧包裹的阳物也一跳,顿时把失神的母亲给惊醒了。
母亲本来满脸的幸福,感受到体内的异动,大惊失色,连忙道:“儿啊,我
不行了,你歇会好不好。”
“好是好,但是你要告诉我谁才是我的父母。”我也不想我生命中的第一个
女人从此以后害怕和我玩这么有趣的游戏。
“这个──”平时爽朗的母亲这时却显得很犹豫,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怎么了?”她不想说的样子看在我的眼里,让我颇有些不豫,立刻大力地
挺动了几下。
“啊啊啊啊。”仍然坚硬的**立刻让她屈服了下来,虽然这种事情实在很
舒服。
“我不知道。我是十天前才遇到你的。”
“什么。”真正令人难心想象,在我的记忆中已经一直生活了十八年的母亲
竟然在十天前还是陌生人。这怎么可能?
“别开玩笑,我是真的想知道。”深刻在我脑海中的记忆让我很快判断出她
说的是假话。
“真的。你以为在这种情况下我还会骗你吗?”她认真的表情让我不由自主
地相信了几分。事情确实在意料之外,我本来以为她只是在我很小的时候从别人
手里收养了我而已。哪知道却完全不是这回事。
“不可能吧。我还记得小时候你带我玩耍的事情啊。还有尿床的事啊。”由
于心里已经信了几分,我的话里隐隐地透出几分恐惧。
母亲爱怜的看了我一眼,“哎,可怜的孩子,你的那些记忆都是假的。”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记得清清楚楚的,那些都是真的。”我已经
有些歇斯底里了。无论是谁骤然听到自己十八年的记忆都是假的,恐怕都会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