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向才笑道:“花痴的正解。”
“常哥没事折磨人家纯洁姑娘。”玉朗哈哈一笑,换个话题,“胡立如果不在还是个问题哦——本来我想,他为了多骗点钱,可能会呆在医院里赖着,看来不是这样。”
向才:“不在再说,见子打子。”
玉朗道:“好吧,先到X光室看看。”
两人来到负一楼X光室,见一穿白大褂的年轻人正在度步。
向才堆上笑上前问道:“唐医生吗?”
唐医生:“我是,不过现在还没上班,我要下班了,等会你们找接班的医生吧。”
“起床抽支烟,赛过活神仙。”向才递一包红双喜给唐医生,“拿着,喜烟——双喜临门,不收贺钱。”
一包红双喜对唐医生来说,犹如天上掉下了三六一十八个夹肉馅饼。
唐医生接过烟惊讶道:“这……这怎么好收……”
向才笑道:“我姓胡,古月胡——胡歌,我表哥胡立。前些天我表哥打电话给我,说左手摔断了。
“哎呀!唐医生,你不知道,我兄弟俩从小感情好,他受伤了我当然要给他‘慰问金’。
“但是唐医生,你不知道,我表哥是个聪明而又狡猾的人,不然怎么外号叫狐狸呢。他说受了伤,我除了担心他的伤外,还就有点担心别当个冤大头,给了‘慰问金’让表哥偷着乐,背地笑我是个小憨包。你看如果我真被憨包了,我就天天得痛苦自己的智商出了大问题,那太可怕了。”
唐医生表示理解的点头笑了笑。
“唐医生,你不知道,他左手曾经在与别人打架时断过一次——那次我出了一千大洋的血。这次他又说是断了左手——这种巧合是不是有点让人生疑。当然了,如果是真的,我义不容辞的又该出至少一千大洋的血,但如果是旧伤复发我就两百元意思意思面子上就过得去了。”
唐医生表示理解的点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