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朗:“这也是一个有点根据的想法而已,还不能断定我的想法是对的。 我认为:他们的头儿铁砂掌有些功力,要将人的皮肤弄得红肿,带功一抹足够了。”
“是吗?!”想起自己曾经遭受荣富金的侮辱,同病相怜的向才忿忿道,“既然如此,玉朗,你找到他后,一不讲二不说,对直给他两劈托。这种人就应当好好收拾一下。”
玉朗笑道:“常哥,到医院再说重庆话——‘对直给他两劈托’什么意思?”
“就是直接给他两下的意思。”向才笑道,“玉朗,到时候你做我的后盾,我上!——嘿嘿,师傅有事,徒弟服其劳。”
这些时,玉朗教了向才七八招防守反击。向才舞蹈基础好,协调性好,动作练得滚瓜烂熟;但是没有试手的——玉朗没那兴趣,向才那个手痒痒得不得了,大有一出手倒一堆的感觉。
玉朗:“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玉朗武林宗师级人物,武德自是没得说。”向才笑道,“那好,还是依计行事。”
玉朗笑道:“你这马屁正好拍在马屁股上,香味臭味各有一点。”
向才笑道:“那你还是笑纳好了。”
玉朗笑着指指向才。
两人来到医院,见一楼大厅一侧墙上挂有医生的照片和简历,按惠芬所说,找到了胡立的主管医生——程医生——的照片……
两人又到二楼找到护士站——已经从惠芬那里得知,医院二楼外科住院部,三楼内科住院部,总共也只有四十来张床
向才问值班护士:“请问有个叫胡立的病人在哪个房间?”
护士抬头惊异地打量着两人,两眼放光在他们身上直晃荡——像是看见超级电影明星。
向才见护士发愣,拍拍桌子:“护士小姐?护士姐姐?”
护士回过神来:“哦-哦,什么事?”
向才:“请问有个叫胡立的病人在哪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