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贵急忙跑来将他推开,哪知道一推他就倒地上了——倒地上就干嚎着说可能左手干(臂)摔伤了。
“他的一个同伙扶起他来,打开他的左手袖子看了看,说是摔伤了。我们也看到他左手臂确实红肿起来。”
玉朗问道:“他跌得很重吗?”
惠芬回答:“我被踢得很疼,根本没注意。”
玉朗又问:“你不是说他们都会武术吗,怎么一推就倒?”
惠芬茫然道:“这些我都不知道。”
玉朗:“你看见骗子的同伙怎样打开骗子的袖子吗?”
惠芬道:“他叫得那么厉害,我就注意看发生什么了——我看见骗子同伙是用手‘抹开’他袖子的。”
向才不解地问:“玉朗,这里面难不成有什么蹊跷吗?”
“这伙人有些手段,又工于心计,是难缠的主们。”玉朗思索道。心念:骗子的同伙看来是他们的头头,武功竟然有些道理。
玉朗对惠芬道:“你继续说吧。”
惠芬接着道:“那些人就拉着才贵,说要到医院检查;并且说可以这女的先检查,有毛病各赔各的。
“我们觉得也有道理,就与他们到镇医院看伤;结果医生诊断我软组织挫伤,他们赔了十多块钱医药费,那个骗子,医生给他拍了X光片,诊断左前臂骨折,要上夹板,要住院治疗。”
说到这里,惠芬又哭了起来。
玉朗安慰道:“这位姐姐,听你这样说,我们明白你目前是遇到些困难;但与你的生命相比,这困难也就不算什么了。刚才我的同伴也说了,你把情况说清楚,看我们能帮你多少。”
柔柔说:“是啊,我们会帮你的。”
“谢谢你们,好心人。”情绪平静下来的惠芬继续道,“才贵原来对这伙人只知道一点模模(很少很模糊),一来二往后我们知道了骗子叫胡立,外号狐狸;扶他那人是他们的头儿叫张富雄,长得膀大腰圆,也有个外号叫人熊。
“狐狸住院后要我们赔偿六万元——还说知道我们穷,没狮子大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