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朗道:“没有,喝水呛了下。”
“玉朗,还有更可怕的……”思翼的声音小如蚊蝇,“不准我用脱毛剂,还要我留胡子——留胡子啊!我的天,玉朗!。”
玉朗实在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思翼小声道:“玉朗,什么意思,你不对我抱有深刻的同情?”
“同情……哈哈……灰常灰常灰常……哈哈之深刻的同情。”玉朗笑道,“不过,思翼,你正在忍受着愉快的折磨,我必须搁置对你的同情。现在我有一事非常急迫,看你能否同情我帮我一下?”
思翼:“呵呵,玉朗又要部我什么局吧?”
玉朗:“思翼,真的有事请你帮忙。”
“看来是真的了,快快说来,玉朗。”思翼的声音陡然变大——能帮上玉朗的忙,这声音不变大都不行。
玉朗:“川外有个女生,是个女高音歌手,十月份要独唱‘青藏高原’,邀我给她伴舞……”
思翼:“女生啊,哈哈,漂亮不?”
“思翼,别想歪了啊,漂亮怎么啦,人家有……结婚了。”玉朗想到**丝瓜的谎言就用上了,“一是这个机会我很看重,二是我没舞蹈基础,三是可能要接受水平测试。你看怎么好,思翼。”
“学生期间就……”思翼接着笑道,“哈哈,包在我身上,我给你设计个舞蹈方案,别忘了,我可是专业的。明天与你联系,最迟后天。”
……
打完电话,玉朗回想梨花频频发出的轻松愉快的笑声感到很欣慰——是啊,人生的路只有自己把握;只要勇敢的面对挫折甚至不幸,就没有迈不过的坎。就像陀思妥耶夫斯基说的:“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幸福的人能从荆棘中找到花朵,海鸥可以从乌云深处看见阳光。”
而有能力的人乐意帮助那些弱者,因果循环,帮人就是帮己——给人方便也会自己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