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朗:“Sorry啊,老师,其实我有其它很紧要的事情要处理。”
“哦,这样,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可以告诉我吗?”眼镜后的那双眼睛又变得柔情似水,嗓音也恢复醇美。
对着这柔情似水的表情,玉朗开始觉得刚才的撒谎就是一种罪过:“我要学习跳舞。”
“What?!”丁老师的嗓音变得尖利,因为尖利而有几分颤抖,因颤抖而显得分外愤怒。
玉朗:“我要……”
“Shut up!”丁老师果然非常愤怒,“李玉朗是吧,我给你出个证明,你要学跳舞。你既然要学跳舞就不能再在我班学习英语,你说是不是。所以你去跳吧,你就是跳上万丈高楼也与我无关。如果学完跳舞还想学英语,回来后到其他班学去,我是教不了你了——朽木烂柴不可雕。”
“恨铁不成钢”那是一种面对朽木的无奈,无法可想,无药可医。
“恨钢不成钢”是恨者对良木的良好期望被嘲弄后又面临破裂的愤慨。
急切间,玉朗没弄明白这一点,所以玉朗不知道老师今天为啥这般为难自己——毕竟以前同学请假十天半月方便愉快。
“Ao!Mygod!千万别赶我走,丁老师。这学期我听丁老师的课,下学期我还听丁老师的课”玉朗急忙说。
看着怒气冲冲的丁老师,玉朗整肃面容正儿八经地悄声道:“丁老师,有件事你不知道,听你的课就像听音乐……那个是……就像听诗歌。你那嗓音之甜美,语调之悠扬,那个是犹如天籁之音……”
“不用拍马屁,这个我倒是没必要谦虚。”丁老师显然觉得玉朗的恭维句句属实,口气也缓和下来,“前几年我在重庆人民广播电台教授几十期英语课程,大家就评价,听我教英语就像吃刚出炉的松茸巧克力。”
玉朗惊讶得有些过分:“啊呀!就是这种感觉!香甜醇厚浓郁——你说我怎么能放弃听你讲课呢?!我这是有迫不得已的隐情啊,丁老师。”
“哦,说说看。”丁老师的表情又变得柔情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