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瓜阴下脸:“你扎了鸭血了?”
玉朗愣道:“什么意思?”
丝瓜:“扎鸡血治病,扎鸭血生病。 你不知道?”
玉朗愣道:“我生什么病了?”
丝瓜:“你他妈不停地在这儿嘎嘎嘎地鸭叫八叫,给你好说你不听,劝你走你不走,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没生病?!”
“你咋骂人呢?”玉朗不擅长与人斗嘴骂架,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向才讥笑丝瓜:“强盗逻辑。”慧敏又重重拉了向才衣角一下。
丝瓜恨了常向才一眼:“我看你皮子确实在造痒了,待会好好替你挠挠——小虾米。”
“不好意思,带了点把子。”丝瓜狞笑着对玉朗道,“朋友,请教,你知道什么叫肌肉废用性萎缩?”
玉朗又是一愣:“什么意思?”
“不懂?”丝瓜阴笑着指着同伙手上的球棒说,“如果这些棒棒将人的手脚打断,常年累月下不了床,身上的肌肉再多,也就变成刷把钎钎。看起来像硬邦邦的僵尸,走起来像耙软软的僵尸。懂了吗?”
“你这样子就像个僵尸——蔫丝瓜。”向才在旁边忿忿道。慧敏又重重拉了向才衣角一下。
“姜哥,打人终归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玉朗和气地说,“姜哥,你不把你们老板叫来大家和和气气谈谈,未必就是他的本意啊。”
“你……你……你他妈的真是四季豆炒菜——油盐不进!”丝瓜对玉朗没有反应的反应大为恼怒。
玉朗:“姜……”
“姜你妈的个P!罗嗦死人了!兵哥哥遇到秀才弟——不打只有闻臭屁。”丝瓜退后几步大喊道,“孩儿们,给他们松松筋骨。”
墩子动作最快,闻言对着玉朗兜头就是一棒。然而双手刚举过头顶,就觉得一股大力带着身子要打转转。这个转转力完全无法对抗,转了180度,棒棒也砸了下来,正中背后一同伙的脑袋——还好收了点力道——同伙就晕晕乎乎地倒下了。
这同伙看来训练有素,被棒棒击中的一瞬间,反射性的对着墩子就是一脚,正中墩子的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