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途中,刘思翼叹道:“玉朗,真想不到你不仅会武,武功还这么高!”
“那也不算什么。”玉朗笑笑。
思翼:“奇怪的是,你好像并没有真正揍他们?”
“确实是这样。”玉朗笑笑,“站在他们的角度看问题有他们的道理,所以还击不是好办法;而且,这些人言语虽然粗鲁,但看得出不是为非作歹之人,更不是穷凶极恶之人;如果他们所言不虚,还算得上是草莽英雄,这种人还是有益于社会的人,与之还是动口为好。”
思翼:“还有这番道理?!”
玉朗:“那个乔银山的朱砂掌已有五层火候,现代社会已算得上极为难得。此人虽然出口成脏,动手却未使出绝活,可见他即便怒火中烧,心中仍有分寸。这使我想起一个道理:一般人认为,习武的人多了,好勇斗狠的人也就多了,在社会上闹事的人也就相应多了。其实不然。
“对于一般人和大多习武环境来说,习武之时,武与德容易同向提升;习武有成之人荣誉感、高位感也强于普通人。这些人碰到微小的利益之争或其它偶然矛盾,会有相对的高姿态和容忍度,即便出手也有度的衡量。反之,比如说现在的社会青年遇到利益之争甚至一般口角都可能拔刀相向,即便处于绝对优势也要来个刀刀见血——即便并无犯罪之心——即是缺失这些素养。乔银山他们今天有备而来,却未带刀棒,可见一斑。”
“玉朗此话值得琢磨啊。”思翼思忖着说道。
接下来好像有什么心事一般,玉朗久久一言不发。
刘思翼看玉朗思绪缕缕的样子,以为玉朗未能为自己解决好这个事情而情绪不佳。刘思翼想:玉朗为自己的事竭心尽力,甚至出手搏斗;虽未能解除危难,那也是因为这事来得太过古怪。以他与自己不过两面之缘,能做到现在这个样子已是难能可贵了——自己的那些老朋友不过也就借了几千、万把块钱而已。
刘思翼对玉朗说:“玉朗,这事情已经很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