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不远,我走去就行。”玉朗下车,“谢谢叔叔。”挥手道别而去。
平常此时此路段应该有着三三两两游客,今天却未见游人,玉朗也未多想。
前行不远,已经看到那浓密树荫中不高不大的韩国建筑━━世宗楼。此际,前面路旁突然传来激烈的争吵打斗声。行得近前,玉朗看到道的左侧一穿保安服的与一穿黄马甲的男人在大声争吵推搡。
素质!玉朗看一眼,仍沿着道的右侧前行。
两人看有人路过,音量越发高亢,推搡也变成了拳打脚踢,并且声声到肉,砰砰作响。
玉朗步履仍然。
突然其中一人杀猪般凄厉地嚎叫起来,“杀人啦——!救命啊——!…”
玉朗扭头一看,黄马甲右手尺长尖刀刺向保安面部,保安双手紧紧箍住对方右手腕使劲上推。但也许被吓住了,两只手敌不过对方一只手,刀尖仍缓缓刺向保安面部。
“嗨——!杀人犯法!”玉朗厉声呵斥,同时三两步即到二人面前,右手向黄马甲肘部一敲一捏。黄马甲右手如遭电击,手指弹开,尖刀弹向空中,又掉入旁边草丛。
保安许是气极,趁机一拳向黄马甲面部击去。玉朗左手并指在保安腕部一划,那手手顿时塌下。
此时,两人都骤感右手酸麻无力,呆滞须臾,内心涌起大大地惊悚加奇怪。旋即,黄马甲道:“我们是警察演习——不过要谢谢小……额……这个同志高度的革命警惕性,谢谢。”
玉朗左右扫视,未见他人。
见“小……额……这个同志”眼光疑惑,保安用左手在制服左上内袋颇为不便地拿出本警官证让其过目。黄马甲见这个小同志眼光移向自己,急忙也这样拿出自己的警官证。
玉朗没见过这玩意,草草过目,不得要领,心念:“没事就好。”
“那么再见,两位警察叔叔。”玉朗转身离去。
少顷,那个中年人疾步走近正呆立着的两位警官。“怎么回事?不是叫你们尽量试试他的反应和身手吗,怎么他一动手你们就停了?”
“首长,怎么试啊。那个同…学还是啥的,刚看见他跑到面前,手就麻得抬不起了。”黄马甲应道。
现在都没弄清楚刚才是怎么个状况,两位警察都不自禁地露出个苦瓜脸——内心却道,还丢人不够啊!还要试下去!要不是上级叮嘱,你这位中校来头不小,不能海扁你一顿,也要给你吃一海碗口水广州咖喱。
中年人默然,忖道:也难怪,你们这些个警察平常一杯茶一份报一天班,现在连个练健美的少年都难以招架。
“首长,现在怎么办?”黄马甲问。
“你们稍后开车跟来,我已经叫B教官接应这位同学了。”中年人其实就是A教官。
真..真是学生啊!两位警官震叹,真让人“ ?#91;线”
A教官也朝世宗楼走去,并用对讲机与B教官联系:“孩子过来了。‘路考’结果不错,就是‘路程’短了点,你再掂量他一下。学习成绩不错,高中三年都是优秀,高三读的是‘英才班’,成绩也拔尖。这孩子我们要了。”
却说玉朗来到世宗楼前,并未看到妈妈,倒有一位身着海军上尉军服的男子满脸笑容地迎上前来:“果然‘东北人都是活雷锋’!李玉朗是把?”上尉大笑着伸出右手大拇指赞道——顺势与玉朗握手。
我晕,他咋知道!玉朗也礼貌地伸手相握。
哪知对方两抖三摇力度渐大。
玉朗讶异地瞧向对方——对方仍然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
看来对方要试下自己的手劲——这可不行。
上尉突感对方的手变得很软、很热,像从开水里捞出的海绵。惊异中上尉放了手,“你学过什么……什么吗,李同学?”
特种兵擅长擒拿格斗热兵器,对玉朗这种生下来就用药水泡,特制针灸扎,辅以运气通脉,能走路就开始习练内家武术的人是无法摸清其路数的。
“我不认识你哎,叔叔。”玉朗应道。心念:告诉你好让我回去被打PP啊。
哦,我是……上尉如此这般地向玉朗讲明了招考情况——这可把玉朗乐坏了。
上尉又问玉朗:“李同学,你知道‘ 瞄准器中的命运都是相似的,瞄准器外的命运各有各的不同。’好男儿志在四方,男子汉终须报国。愿不愿意当个特种兵啊。”
“好啊,我愿意。” 玉朗闻言“灰常鸡冻!!”。又一想,道:“还要问下爸爸妈妈哦,叔叔。”
“你自己不能决定吗,李玉朗?”这话声从玉朗后面传来。
玉朗转身瞧去,刚才那中年人已是海军着装,正走过来。“你爸爸妈妈要是不同意,你怎么办?”
玉朗:“说服他们。”
中年人:“说服不了呢?”
玉朗:“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