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地移了几步,到了睡莲边上,正准备弯腰去触那花儿,却感觉头顶上一阵水珠。
一扭头看到桥上单膝跪着一个人,正在用手泼水。
阿伟来了。
“啊!”她没料到他会突然出现,刚刚还空无一人的院里忽然多出个人,吓了一跳,脚下一滑就倒在水中。
阿伟本来是想给她一个惊喜,看真吓到她了,忙跳下水来,去扶她。
半抚半抱地从水里把她给抱起来,只见穿着一身米白色的休闲裙的她已经衣着湿透,头发丝上也流着水滴。
“就你吓人!”她恼他吓人,把半抱她的他用力一推。
那卵石浸在水里滑如粘油,他哪里吃得了力,半跪着也跌在水里,裤子全湿了。
“嘻嘻”她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又忍不住笑了。
他从水里抬起头来,阳光从她的身后射来,她一身长裙贴在身上,透过丝质的布料,身体的曲线被衬托得凹凸有致。
她的音容笑貌,实在太像小洁了!
长裙的布料上有大朵的莲花,但平时并不太显色,只是微比本色更白一点,可是,水湿过后,那样的白色莲花却更加显眼。
他几乎分不清是她衣服上长着奇怪的花朵,还是她正陷在花朵的包裹中。
他急切地伸出手去,从坐在他手里的脚踝往上摸,要把那一朵朵莲花从女人身上摘掉,他想把那些布料都去掉,把女人救出来。
自从那晚同她暧昧激情后,他就把她安排住在这里。
一来可以避开老曾的追寻,二来他也方便来看她。
因为恒丰度假村就是他的地头。
阳光就那样没头没脑的从她的身上滑落,砸在他的眼睛里。
随着他渴望的目光从脚处上移,所到之处,都引起了她的颤抖。
“小……文文!”阿伟差点就叫错了名字,
他的唇贴了上去,随着她的小腿慢慢地往上吻,舌尖轻轻地去摘取这一朵开着的莲花。
她的皮肤在轻微地跳动着,随着他舌尖的轻吻,像是火柴头划过磷纸,腾起淡蓝色的**火苗。
她半卧在水中,禁受着巨大的火焰从脚下传来的剌激。
随着他的手缓缓上升,她已经忍不住开始呻吟。
“你好坏。”她那徘徊在喉间的似痛似喜的低吟,像是对他最大的礼赞,那是发自内心的接纳和赞扬,是所有的言语不能表达的感慨。
他从水里立起,把她拦腰一抱,往岸边走了几步,就双双倒在了竹桥上。
“坏蛋。”她满脸绯红。
“好,我就坏给你看。”阿伟把她压在下面。
随着两人的动作,竹桥起伏着,发出如泣如诉的吱呀的声音。
阳光隐在云层后,像是不忍偷窥这一幕的活色生香。
与他缠绵了一个下午后,她躺在床上,懒懒地做着面膜。
这几天,老曾竟然一个电话也没打给她,她对他算是绝望了。
晚上阿伟把她带回了家里。
早晨起来,文文已经洗刷完毕,正在厨房里做早餐,那鸡蛋在心型的煎锅里炸得两面都微黄。
看阿伟起来,她微笑地说:“我做了早餐,你吃了再去上班。”
“啊,大小姐,还会下厨呀!”阿伟很惊讶。
“那是当然的。”文文笑了笑。
阿伟出门前,在她额头上亲亲吻了一下。
……
阿伟坐在办公室。
一束阳光射在会议室的饮水机的水桶上,那光线经过水波的折射,在他的眼里扭动成一个温柔的身体。
他想到文文那双腿,总是笔直地伸得那样紧,像是一根已经绷到了极点的琴弦,可是,随着他的进攻,却又可以弯曲成不同的角度,可以在极紧和极软之间转换,像是在奏一曲天魔之音。
他越对她产生依恋,阿伟就越有些不安,让他动心的女人,好像都会离开他的。
……
王希在自家的公司,纵横有限公司上了一天的班。
她刚想要出门的时候,门外有人来送快递。
“王希小姐吗?”顺丰快递的工作人员问道。
王希点了点头,快递员递过来一个盒子,然后说道:“请签收。”
快递单上的字体和地址她都不认识的,她只随便看了下就签了。
她拿出一把裁纸刀,把封得很严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