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夜里你要是不让,他准憋得能头撞墙去。”
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不大相信似的向胖女人笑了笑。
“你还不信?”胖女人见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不大相信地笑,很板正地说,“知道吗?我每天买菜,啥不买也得先买葱。对男人来说,葱是个宝。对咱们女人来说,男人是个宝。把男人伺候好了,他才能伺候好咱!打我结婚到现在,啥菜都断过,就是没有断过葱。”
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把胖女人的腿从肩上拿下来。
胖女人弯起两个髁膝盖劈开两腿让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给她搓那个地方。
小米听着这两个女人的说话,心里更觉得城里的女人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儿干了,把跟男人的事儿也当成饭吃了,竟然还把跟男人的事儿拿到了这样人多的场合,不管这个场合都是啥人,很得意似的说给别人。虽说自己还是个闺女家,但自己能想得出,村子里的女人不会像城里的女人这样整天夜里就只想着跟男人睡觉,白天累得要死,吃过晚饭往床上一扎,闷头睡得跟死猪似的,哪有心思寻思那些事儿!就是村子里的娘们们在一块儿闲扯,也很少扯到这事儿就算是扯到这事儿,也会避着像自己这样没结过婚的人。这城里的女人呀,咋的都觉得跟村子里的女人不一样。
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用那只没有缠手巾的手招呼着胖女人的那个地方,缠着手巾的手在胖女人的那个地方来回搓了几下,停了下来,没缠手巾的手向胖女人一比划,说:“你这两边的肉都这样一搾还多呢,真长。”说着,她比划着像捏啥东西似的给胖女人看了一下,“还这么厚,估摸着一边儿都有半斤重了。”
“净扯,哪有那么重!半斤肉有多少?能切半碗了。我这一边儿能切出半碗呀?”胖女人见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说得很夸张,撇着嘴一笑说。
“没有半斤也有二两。”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笑了一下说。
“连一两也没有!平时我就没觉出它重来。”胖女人说。
“你要是觉出重来,那还不得有几斤呀。”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用手背掩了一下嘴,笑着说,“那还不跟两扇门似的向下耷拉着!”
“平时看你挺老实的,今儿我才发现你属于闷骚的那种,心里挺不老实的。”胖女人向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撇了撇嘴,嬉笑着说,“你这种人,闷头干事儿不往外说。就是跟男人在家一天折腾八百遍,到外世上你也装作没那事儿一样显老实。”
“我可不像你那么大的瘾头儿,还一天折腾八百遍呢,八天折腾一遍就不错了。”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叹了一口气,顺手推了一下胖女人的身子。
胖女人一翻身,胸前的两个包像盛粮食的布袋一样来回晃悠几下,就给胖女人压到身下了。她趴下来之后,偏着头看了一眼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很纳闷地问:“咋?你男人不中用了?是阳萎还是咋的了?”
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反正现在很少跟我有那事儿了。十天半月的来一次,还跟强干任务似的。”
“能干那事儿就不是阳萎!你可得当心了,别是他在外面有人了。”胖女人很正经八百地提醒着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这个时候的世局跟前些年不一样了,你没看往这边儿来的路上那个理发店?那哪儿是理发,就是卖身子的。我过来的时候,瞅着屋里有好几个男人都公狗等跑圈子的母狗似的在那儿排队等着呢。”
胖女人的话让小米一下子想到了那个开着一扇门的店铺,那个对街坐着的女人向大街上的男人招手不会就是拉男人买的吧?她瞅着给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在后脊梁上搓得跟猪拱地似的肥身子一动一动的胖女人,这个胖女人说的会不会就是那个关着一扇门敞着一扇门的店铺?
“这个世局,男人得看紧了。你要是稍有大意,他就哧溜一声钻到别的女人床上去了。”胖女人给手上缠着手巾的女人在后脊梁上搓得喉咙管子里仍吭吭哧哧地憋着气,她话也说得一顿一顿的,“我呀,就不给自己的男人留这个空儿,夜里我想了就让他干,折腾得他白天没那份力气去往别的女人床上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