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蚂蚱大爷看了看小米和豆子,说,“往地里撒的时候一定得撒匀了,要是这一片那一片的,哪儿撒得多了,哪儿就会作祸。”
豆子和小米给蚂蚱大爷的这话说得一惊,今儿要不是有蚂蚱大爷在的话,他们还打算着把这几袋子的棉籽饼都上到萝卜茬那亩把地里。那样的话,估摸着麦子出苗不几天就给这些棉籽饼烧死了。
豆子从地上撂起那袋子棉籽饼,肩头一栽歪,一袋子棉籽饼稳稳当当地落到了肩头上。
谷子见豆子扛起了棉籽饼,顺手把麦种和化肥背到了自己的肩上,又把手里的钉耙扛到了另一个肩上。
玉米扛起豆子和自己使唤的两把钉耙,跟着谷子就出了院门。
蚂蚱大爷抡起自己用的那把钉耙往肩上一扛,向前蹶蹦了两步,想起啥子似的站住了步子,回头问小米:“麦子去哪儿了?咋的没看到麦子这闺女呢?”
“早起间儿去二姑家了,我让她去看看二姑家的麦子种完没,顺手再从二姑家捎回两块鞋面布。”小米笑着回着蚂蚱大爷说。
“麦子这么小,她识路吗?”蚂蚱大爷一下子担心地问。
“她呀,识路,一个人去好几趟了。”
蚂蚱大爷听了小米的话,这才放心似的笑了笑,转身蹶蹦着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