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说,“老蚂蚱,咱们把话都说好了,小米惦记着以后一天三顿饭都做好了给你送过去,你也不能光吃他们家的粮食吧,本来他们姊妹几个地里的收成就不咋地。”
“二倔巴,你这话说的……”蚂蚱大爷又用衣袖擦了擦眼,向猫春的二大爷说,“他们姊妹几个是啥年景我还不知道?要我光吃他们姊妹几个的粮食,我能吃得下去?”
“这事儿虽说小米这样说了,等豆子回来,咱们还得跟豆子捉议捉议。”猫春的二大爷看着蚂蚱大爷说,“必定这样不是啥小事儿。”
“二大爷,大爷,这事儿我答应了,不管豆子哥回来会有啥想法,我都会跟豆子哥好好地商量商量。我琢磨着豆子哥也不会有啥别的意思,要是豆子哥同意蚂蚱大爷跟我们姊妹几个一块儿过日子,以后我们姊妹几个还会承蚂蚱大爷的光儿呢。”小米想对猫春的二大爷笑一笑,可胸壳廊子里一阵的疼让她的脸色一下子定了一样。
“小米,你还是先回屋歪到床上歇着吧。”猫春的二大爷见小米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像蜡封了一样,马上就劝着小米说,“这事儿也不是啥着急的事儿,等你身上的伤好透彻了也不迟。”
也就在这个时候,小米的那个远门子叔又腾棱一声冒出一句话来,这句话让院子里的所有老少爷们们都跟给锥子扎了一样龇牙咧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