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邻居家的婶子围上来拉起小米的手问。
小米不知道该咋的跟婶子说了,只是一个劲儿地向婶子点着头,两眼的泪水也已经顺着眼角淌了下来。
“小米胸壳廊子疼,不能说话,说话就会更疼。”蚂蚱大爷向老少爷们们说。
“咋的会这样啊?”不少人这样问。
“这闺女性子倔,要不,就不会这样了。”猫春的二大爷向老少爷们们说,“本来昨个儿就给摔着了,心里又不愿意给老少爷们们添麻烦,就强撑着用力气,折腾得啥子胸壳廊子内膜都肿胀发炎了。”
“这闺女也真是……,你跟老少爷们们说一声,还能咋的了呀!”有人这样心疼地抱怨小米。
“好在半里湾的张老先生说没啥大事儿,喝几剂药多歇几天就没事儿了。”猫春的二大爷说,“这闺女,要不是自己累得吐血了,自己累得动不了了,还没个完呢。”
“小米,你这闺女也真是,咋的就这么不知道心疼自己的身子骨呢?”
……
听着老少爷们们这样心疼的怪罪,看着老少爷们们这样心疼着自己,小米想从架子车上下来给老少爷们们结结实实地磕几个头,她还没欠起身子,就给邻居家的婶子又按到了车厢里。
“小米,好好呆着,马会儿就进家了。”邻居家的婶子安持着小米说,“这几天你就在家好好歇着吧,你们家地里的那些活儿你就别放到心上了,有老少爷们们呢!”
小米一下子挣脱了邻居家婶子的手从架子车上跳下来,扑通一声给老少爷们们跪下了,然后冲着老少爷们们很结实地磕了几个头。
“小米,你这是咋呀?不要命了?”猫春的二大爷一下子甩掉了手里的车把,奔到小米跟前,从地上拽起小米,嚷着怪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