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下作的事情
“你有什么办法吗”关颖问我
我想了想说道:“知道完整方案的只有我们五个人假设不是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所为你们觉得会是谁谁能接触到完整的企划案”
沈曼和关颖分别表态:“完整的企划案在我这里肯定没有泄露我手底下的人接触到的只是部分项目的执行方案”
我皱了皱眉陷入到沉思中这好似成了一桩“无头案”而且事情过去很久这个时候再调查难度要比从前大上许多因为很多线索都已经丢掉除非从对方身上入手可是这无疑痴人说梦对方既然窃取我们的方案难道还会主动把凶手交给我们吗那岂不是承认自己的窃取行为
我忽然有一个想法既然对方可以在我们公司穿插内线我为什么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