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醒道。
江别鹤更加的恼羞成怒了,瞬间从耳朵红到了脖子,他大声呵斥道:“你这奴才,给你点颜色你还开起染房来了,你若再如此无礼,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很明显,有人要遭殃!
秦枫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唤他奴才,现在他对这江大才子本来就没什么好感,竟然还敢叫他奴才,心下当然是不悦了起来,他板起了脸,瞪了那江别鹤一眼:“若说奴才,我也是这萧家之人,哪轮的到你在这对我指手画脚的,你要斗诗,那便斗,若是在这里再说些畜生之语,就休怪我萧家不客气了,当真以为我萧家就那么好欺负的吗?”
江别鹤身为金陵知府之子,当然也是有点脾气的,只是现在,被秦枫那忽然间转换的脸色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丫的,一个小小家丁,论才学若说我比不过你,即使不敢相信,我也就认了,但是现在,他说什么?
说自己说的是畜生话?
尼玛,这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苏法了?
现在的家丁都是这么嚣张的么?坑爹呢!
江别鹤气恼万分,当下就想发脾气,但是偏偏自己的老大到现在都没说话,在一旁像个路人甲一样,悠哉悠哉的望着天,好像一切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
若是现在自己动手,打不打得过这家丁还两说,若是苏老大一直在一旁坐山观虎斗,那自己不是悲催的吗?
江别鹤的思绪瞬息万变,一转眼的功夫已经权衡完了利弊,当下冷哼一声,强自抑制住火山爆发般往上涌的火气,冷哼一声说道:”
风花雪月,任选一题,我让你先来!”
秦枫被他那一声“奴才”叫的也是火气上涌,你以为你是什么人物,对我呼来喝去的,爷爷脾气犯了,就是天苏老子来了照样不鸟。
当下,秦枫同样冷笑着注视着江别鹤,缓缓说道:“也不用选了,风、花、雪、月,我各做一词,你若是有任何一个题材在意境上超过了我,就算是我输!”
秦枫此言一出,全场大哗,顿时周围一片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对着秦枫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
“三哥太牛叉了吧,难道他就真的稳吃这金陵第二书生了?”
“哎呀,三哥的才华是毋庸置疑的,可是,这样跟那狗屁才子赌的话,是不是太草率了一点!”
“不自量力!难道他以为赢了几个对子就能完胜我们金陵第二书生了?是在是天大的笑话!“这句是苏墨撒带来的狗奴才说的!
秦枫对这些混不在意,真是笑话,我随便来几首我那个时空的文学巨宗的诗词,还不是稳稳的压死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当下,秦枫向前走了一步,昂首挺胸,气焰异常的嚣张,和刚才低眉顺眼点头哈腰的样子截然相反。
秦枫也不等江别鹤说话,便雄赳赳气昂昂的说道:”
我先由风开始了。小子你可听好了,别一会再让小爷我重复一遍!“”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秦枫停顿了一下,向着江别鹤说道:”
这是关于风的,下面我要真正的开始发挥了,别走神呐,错过了千古绝句可是你大大的损失!“”秋花如义士,荣悴相与同;岂比轻薄花,四散随春风。
黄菊抱残枝,寂寞卧寒雨;拒霜更可怜,和蔕浮烟浦……
古来结交意,正要共死生。
读我秋花诗,可代丹鸡盟!”
“这是花,什么意思,就不用我给你解释了吧?”
秦枫看着江别鹤得意的笑,他得意的笑!”
北风卷地白草拆,胡天八月即飞雪。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散入珠帘湿罗幕,狐裘不暖锦衾薄。
将军角弓不得控,都护铁衣冷犹著。
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
中军置酒饮归客,胡琴琵琶与羌笛。
纷纷暮雪下辕门,风掣红旗冻不翻。
轮台东门送君去,去时雪满天山路。
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接下来,秦枫没有任何停顿,直接来了首把酒问月!”
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
皎如飞镜临丹阙,绿烟灭尽清辉发。
但见宵从海上来,宁知晓向云间没?
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
秦枫眼睛不眨一口气不喘的吟出了这几首诗词,直把一旁的众人惊得是目瞪口呆堂目结舌,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更别提说话了!
那江别鹤本来乍听秦枫竟然要一口气做出四首以风、花、雪、月各为题材的诗词,本来正在暗暗欣喜,心说这小家丁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