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成堆的乌云聚集在一起,冰凉的风冷冷的吹着。
黄义达把车开到家门口,打开车门他不断咒骂着:“鬼天气,早上还预报说天气晴朗呢,***,现在竟然刮风下雨了。”
豆大的雨点不断的落了下来,砸在黄义达的头上,他懊恼的裹了裹衣裳,正要往家走的时候,一个蒙着脸的黑衣人来到了他的面前。
冰冷的匕首突然横在了他的脖子上,那人粗着声音道:“你是不是黄义达?”
“兄弟,是不是缺钱?”黄义达浑身一抖,心中涌出了不好的念头,***,先前被人弄走一辆百万的车子,最近刚刚被开除工作,收入一下断了,昨天才从银行里提了几万给刺头,现在又遇到打劫的了,难道我最近流年不利吗?
“缺,老子是来报仇的。”白男子嘿嘿一笑,加大手劲,顿时,黄义达整个人都软了,感觉到脖子一疼,他忙道:“大哥,我又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吧,我哪里和你有仇了?”
“你是不是认识刺头?”黑衣人怒道:“他阂有恩怨,我要找他报仇。”
黄义达已经带着哭腔了,他连忙哀求道:“兄弟,是他和你有恩怨,不是我啊,你去找他好了,千万别认错人害了我,我求你了,我上有老母等着赡养。”
“,老子找不到他的人,只能找他接触过的人报仇,嘿嘿,千万别怪我心狠,是你不长眼,和他掺合在一起。”
“别别别,我知道他在哪儿。”黄义达连忙道:“他现在在中信大厦A座的花都娱乐城,真的,相信我,他真的在那里。”
“哼!”黑衣人冷哼了一声,一掌打在黄义达的后脑,黄义达顿时脑袋一软,昏迷过去。
“黄义达,老子暂时放过你,等收拾完刺头,我会让你在街上当着众人的面吃屎。”黑衣人冷笑了一声,转身消失在茫茫雨幕中。
小雨蒙蒙,整个天际漆黑一片,有如世界末日来临一般。
黑暗中,一双饱含仇恨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对面的中信大厦。
地处光明大道的中信大厦一片漆黑,这里是花都娱乐城所在地,现在是半夜两点,花都娱乐城也打烊了,保安陈黑骂骂咧咧道:“明天休假可以好好玩几天,***,谁知道竟然下雨了,真是晦气。”
收拾好杂物,他拿起铁钩正要将卷闸门拉下的时候,一道黑影飞快的跃过大堂的台阶,“飞”到了他的面前。
陈黑刚才和一帮兄弟们喝高了,这月刚发的工资也输的七七八八,看到有人贸然的闯了进来,他立即红着眼骂道:“干什么来的?打烊了,快滚。”
来人面容肃穆,浑身湿透了,他双眼冷冷的看着聒噪的陈黑,目光中似是带着一种对死人的怜悯,他就是寻找刺头的刘永顺,他已经在外面观察了2个小时,选择在花都打烊的时候进来。
见来人仿佛没有听到自己说话一般,陈黑心中怒火渐起,花都保安骄傲和高贵的自尊,以及背后组织的威名,不容许出现被人蔑视的情况,这是他一直以来坚信的信条。
“,还不走是吧?”陈黑双手下移,摸到了腰中的橡皮棍。一棍在手,他仿佛找到了,
“,小子找死,不愿滚蛋,你就趴在这里准备去医院好了。”‘
“好了。”两个字还没说完的时候,刘永顺猛的一抬手臂向他的脖子划去,与此同时,一滴雨水洒到了陈黑的脸上,对于这家伙,刘永顺不需要怜悯,直接把他揍趴下就是。
脖子上传来的剧痛,让陈黑没有任何反应的动作,瞬间昏迷过去,如同一根悬空的木棒,失去了支撑那般,轰然倒在地上,发出砰得一声响。
刘永顺脸上毫无表情,把陈黑的身体搬到外面的屋檐下,直接进了娱乐场内,扫视了一番,没有看到其他人,就直接穿过甬道往里走,走路的时候,他可以听到嚣闹声,便循着人声来到了一个包间的门口。
透过厚厚的钢板玻璃门,刘永顺看到十来个人正在大呼小叫的赌博呢,打烊后的花都,是这几个看场子的小混混们的天下。
刘永顺目光扫视一下,发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刺头,此刻他嘴里正叼着烟,满面红光的吆喝着。
“好,既然你们全在这,也省得老子去找你们了。”看到这些‘保安’,刘永顺估摸着,恐怕这些个混混全部是那天在酷酷闹事的,即便不是正主儿,和那些闹事的人混在一起,也不是什么好玩意。
刘永顺心中怒火狂增,疯狂的杀意使他迫不及待的要宣泄出来,那种血液沸腾了的感觉,让他快要了。
仰起脚,刘永顺一脚踹出,一千多斤的力道,直接作用在厚厚的钢板玻璃上,呼啦一声巨响,大门应声而碎,细碎的玻璃渣飞向整个包间。
刘永顺深吸一口气,身影一闪,进了包间。
这帮‘保安’正在兴头上,突然传来的巨响和席卷而来的玻璃碎片,吓的他们措手不及,纷纷愣在了原地,
“妈的,不会是地震了吧?”刺头心中涌起不好的念头。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