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嬉笑着,绕过七八个小巷子,丁立伟突然道:“顺哥,就这里了。”他伸手指了指前面的一处房子,刘顺子定睛一看,那是一处靠近河边的老房子。墙上斑斑驳驳的,到处都是裂开的石灰缝,从外面看,大约10多平方的样子,一看就知道质量比较差。
对于所谓的混混刀疤六,刘永顺根本没有见过一面,但是,他混黑道还住着这样破旧的老房子,确实出乎他意料,说明他家里比较困难,自己也没有什么手段,否则生活上起码可以改善一下。
屋里点着灯,看样子有人,再转脸看了看附近的环境,刘永顺发现这地方很偏僻,属于一座孤房,旁边是一个巷子,从方向上可以判断,往前走个2000多米,就能到火车站的铁轨。
丁立伟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看了看刘永顺,嗨,人家已经走到了房门口了。摇了摇头,镇定了一下,丁立伟扔掉手中的砖头,弯腰捡起地上的一根婴儿手臂粗的木棍,跟在刘永顺的身后,他心中暗骂自己没用:‘妈的,先前才刚刚扁了黄圣那畜生,怎么现在变得那么胆小?’
屋内的人对外面的一切毫无所知,刘永顺轻轻的敲了一下门,咚咚咚的声音传了出来。两人凝神戒备着,就等待屋内的人开门,丁立伟更是紧张的汗也冒了出来,他双手紧紧握住棍子,等着屋内的人一开门就给他迎头一击。
良久,不见屋内有动静。丁团立伟再次紧张起来,趴在门上,透过门缝,他试图看清楚屋内到底有没有人。就在这时,他感觉到眼前一黑,一个人影来到了门边。
啪的一下,门开了。丁立伟一个激灵,正要一棍砸下的时候。刘永顺反手握住了他要落下的棍子,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女人叫声。
丁立伟一个踉跄,刚刚站稳身子,他就看到刘永顺捂住了那女人的嘴。
“不要再叫!”刘永顺冷冷说着,把女人拖到了屋内。丁立伟扔掉手中的棍子,紧跟着进入了屋内。等他把门关好,转脸看向屋内时,他发现屋内除了那女人外,根本没有刀疤六的人影。
发现屋内是个毫无威胁的女人,刘永顺把手松开了。
“你们是谁?”那女人刚能说话,就大声质问着。
“少废话,刀疤六哪儿去了?”丁立伟当先一步,恶狠狠的说着。
“他不在。”那女人被丁立伟吓住了,一坐在浑身发抖着,看样子,她的胆子不是很大。
丁立伟看刘永顺不作声,心里已是明了,他再次问话道:“你是他什么人?”
那女人怯生生的说道:“我是他女人,刀疤自早上出去后,到现在还没回来,下午还打电话说要出门几天,他让我明天就回娘家。你们又是什么人啊?”
“我们是他朋友,把他的电话告诉我!否则,嘿嘿。”丁立伟皮笑肉不笑的说着,眼神在女人的身上扫视,带着一些猥亵的感觉,直把那女人吓得快要哭出声来。
女人被丁立伟的眼神吓住了,她双手护住身体,小声说道:“他穷的快吃不起饭了,根本没有手机。”
“哼!”丁立伟冷哼了一声,道:“少废话,惹怒了老子,老子先奸后杀,让你也尝尝痛快的滋味。”丁立伟转身拿起桌子上的菜刀,故意吓吓她。
刘永顺并没有开口阻止,为了酷酷,他选择了沉默。
“别杀我,我说。”那女人颤抖着身子,道:“我有他朋友的电话,我这就拿给你。”女人看了看刘永顺,看到他点头了,这才慌慌张张的下床。从床底下的箱子里翻出一个破旧的笔记本,她道:“这是他朋友何欢的电话,他们两个天天在一起。”
“把号码抄给我。”刘永顺突然说道。
“哦。”那女人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道:“我没念过书,不会写字。”
“妈的,装什么文盲!”丁立伟一声怒喝,菜刀劈在了她身边的。
“我真的不识字。”那女人浑身一震,还是摇头重复着刚才的话。
“我就暂且相信你一次!”刘永顺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号码,接着把电话递给女人,“问问何欢在哪里?”
与此同时,大峪口的鸳鸯火锅店内,一个男子满脸微笑的看着黄义达,“义达,事情我已经做好了,不知道你满意不满意?”
“哪有不满意的。”黄义达端起桌子上的酒,道:“多亏了哥哥的大力帮忙,来,我敬你一杯。”
“哪里,为兄弟办事,我向来都是不遗余力,以后,我们有很多的合作机会的。”男子呵呵一笑,喝了杯子里的酒。
“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哥哥收下。”待他喝完,黄义达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里面摆着整齐的3万元钱,全是一百一张的新钞票。尽管黄义达有点不舍得,可是想到自己教训了情敌,忍痛割钱倒也变得爽快起来。
“呵呵,义达太客气了。”男子嘴里说着客气,手上却接过来那信封,摸了摸厚度,他嘿嘿一乐,脸上满是灿烂的笑容。
把钞票装进口袋里,男子笑道:“放心,义达,以后还有招数呢,我定要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