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下去,必然危及家人。刘老板,冒昧的问一句,你家里是不是有人最近一段时间身体不太好?”
见刘总三人下来,干爹和西装男赶忙站起身子。
煞气,老道士能感应到煞气?听对方说的言之凿凿,我也一愣神,不过看他所指方向,又在心底哑然失笑。
天心道长纯属胡诌,那地方斜对着窗子,即使存在煞气也早在太阳照射下消散了。
“道长,确实是这样,小儿最近身体一直不太好,找医生看过几次也没有效果……道长,该怎么办,请你吩咐”听完对方的言语,刘总神色激动地问道。
看到眼前这种情况,我接二连三在心底叹气。看来只要牵扯到自家人安危,再精明的人也会被牵着鼻子走,眼前这个刘总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无妨,无妨的,刘居士不用着急!”
天心道人仍然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朗声道:“这鬼物聚集在阴煞之处,待我升坛做法后,再贴下辟邪符镇宅,如此即可驱散鬼物,只是······”
说道最后,老道士话语变得犹豫。
“道长,有什么要求你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办到!”刘总急急的追问。
这老骗子真有意思……我返身坐回沙发上,瞪眼看着对方表演。
“刘居士有所不知,我这辟邪符绘制时必须以自身精血做引子,对修为损耗甚大。这么用下去,恐怕没有几年好活。哎,当年师父的遗愿我怕是有生之年完不成了……”天心道长东一句,西一句,最后又提到自己的师傅,把几个人都给听迷糊了。
“道长,不知贵师傅有何遗愿?”刘总再次问道。
老道士长叹一声,道:“师傅羽化之前希望我能重修三阳宫,可惜天心不才,这么多年都没办法完成他老人家的遗愿。”
靠……说这么多,感情是要钱呢,这下我们几个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道长放心,只要能驱走那鬼物,让小儿恢复健康,事成之后,我愿捐助五万块香火钱。”
乖乖,五万块,抵得上父母开店忙乎一年了。有钱人就是不一样……
我敏锐发现老道士听到这个数目时眼中也一喜,随即又被云淡风轻的表情笼罩。他继续装高人:“哎,让刘居士见笑了。出家人原本不齿谈论钱财,如果不是为重修三阳宫,我要这些世俗之物有何用?放心,等我做完法,令公子绝对可以平安无事!现在请刘居士准备好香台和瓜果贡品,我要升坛做法!”
“老马、老胡,麻烦你们搭把手……还有这位?”刘总开口吩咐时,才发现不知道我名字。
“他是我侄子,今天没事就跟着我。”干爹赶忙解释一句。
接着我们三个人忙乎了起来,抬一张长桌放在客厅中间,然后摆放好香烛瓜果。
“你们统统退后,小心等下被鬼物冲到。”法坛设好,老道士回头吩咐一句,当即在桌子前站定。他手中握着一柄筷子长的桃木剑,用微不可查的声音念起咒语。
我侧耳倾听……口胡,这老道士竟然在背《道德经》。
背了段《道德经》,老道又一声大喝:“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随后脚踩七星步,右手抓起搁置在桌子上的毛笔,沾了些朱砂,低头在黄纸上刻画起来。
老道士画符箓的动作非常快,一张接一张几乎没有停顿。短短两分钟时间,他已经画好了七八张。
这骗子倒知道做戏做全套,我已经用神识感应过,里边半点灵气都没有。
“呼……”符箓画完,老道士长吁一口气,“这几张辟邪符极耗精血,回去后贫道最少需要静养一年才能恢复!无量天尊!”
“道长,这符箓用在什么地方?”见仪式完毕,刘总又急急的问道。
“家里每人携带一张,剩余贴在屋内即可。”
“这就行……”刘总的话尚未说完,只听到外边传来汽车鸣笛声。
我心中一动,扭头朝角落里那个奔牛摆件看去。在我眼中,那里血煞之气突然大增,在别墅外边,也有一股气息与之相对应。
“爸爸,我们回来了!”门外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个体态丰盈的少妇出现在门口,她手中拉着一个八九岁的男孩。
那男孩脸色消瘦,头发干枯发黄,整个看上去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更让人心痛的是双目里边充满了惊恐。
这幅模样,完全不像是一个七八岁孩子该有的。
从男孩进来,我的目光就在奔牛摆件和他身上来回打量。
两者之间似乎有某种联系——虚空中,那股邪恶的血煞气息不断增长,进而钻入到男孩体内。他的脸色更苍白了!
“碧瑶,你们回来的正好。这是三阳宫天心道长,他已经把我们家的鬼物驱走了,阿翔的身体很快会好起来。”
“刘居士且慢,”老道士突然打断他的话,“为防止阴煞驱除不彻底,贫道还要在别墅周围布下法阵。”
说完,他扭头看着自己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