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墓园里面一样。”
“爸爸被吵得没办法,一大早就找西蒙家那坏小子送信去维恩爵士的庄园,让哥哥想办法回来一次,他已经是见习的骑士侍从了,善堂的医生可不敢在他面前坚持那离谱的、好笑的价钱。”
说起自己成为见习骑士侍从的哥哥,小男孩下巴微抬,有一种由衷的自豪。
“不过,现在好了,他们输了,我是对的,路西恩大哥你怎么可能会有事!”
边说,他边拉着夏风的手臂:“走,路西恩大哥,快去教堂广场看烧女巫,就是那个害得你被教堂守卫抓去审问了一夜的可恶女巫!”
适逢大变,正想自己安静思考一下人生的夏风,本来不想跟着这小男孩去凑热闹,而且直接烧死一位活人,实在是自诩为还算良善的夏风无法接受的事情,既然自己无力阻止,那就还是不要目睹得好,可小男孩最后的那句话,却让夏风一下惊住:“这女巫和我有牵连?”
于是夏风想法一变,收敛住惊讶,任由小男孩拉住,跌跌撞撞往阿得让教堂奔去。
一路之上,夏风抓住机会打量着前往阿得让教堂的人们。
天气比较暖和,男子基本穿着短窄衣袖的亚麻上衣,同sè长裤和无跟鞋,女的则是乏味单一的长裙,裙子上往往缝合着一个大大的口袋,共同之处是简朴和破旧。
大部分上的褐发棕瞳中掺杂金发、红发、黑发、碧眼、红瞳、蓝眼等,五官深刻,很有立体感。
“难道真的是中世纪?”夏风看了看自身,一样的亚麻短上衣,一样的长裤,一样的无跟鞋。
从破旧、低矮的贫民屋子聚集区出来没多久,就看到一座不大但庄严气派的教堂,半圆拱顶高耸,一个巨大的白sè十字架钉在上面,下方的窗户则非常窄小。
广场上已经围着很多人,小男孩拉着夏风左钻右闪,不停往前挤着,引得不少人怒气勃勃地看过来,只是碍于这里是教堂广场,不敢揍这两个混蛋。
挤了没多久,夏风眼前豁然开朗,原来已经是挤到了最前面一层。
广场zhōng yāng摆着一个木制的十字架,上面绑着一位脸sè苍白、容貌颇为美丽的二十来岁黑袍女子。
周围的民众,不时将随身带来的石头、木块、口水等向着黑袍女子砸去,咒骂之声乱哄哄混成一团:
“砸死你这个该死的女巫。”
“你这个女巫藏在我们阿得让区,肯定是想要害死我们!”
“我可怜的小翠西几个月前玻豪了,一定是你这个邪恶的女巫干的!呜,我可怜的小翠西……”
……
偶尔被打中,黑袍女子却紧闭着薄薄的淡白嘴唇,没有发出一声痛哼,而是雕像一般看着教堂阶梯上站着的人们。
为首的是一位穿着镶金边宽大白袍的中年男子,带着一顶白sè软帽,持着一个画着白sè十字架的圆形徽章,安静看着,没有说话,庄严而肃穆,而他身后站着几位白sè长袍的男女,干净整洁、脸sè红润,与广场上的贫穷肮脏形成鲜明对比。
在这些白袍人之后,站着一排穿着银灰sè锁子甲的守卫,威武不凡。
中年男子拿出一块怀表式样的事物看了看,见时间已经差不多,于是往前走了一步,一只手高高举起圆形徽章。
顿时,广场上愤怒的、憎恨的、吵个不停的人们猛地安静了下来,同时而同步。
整个广场上只剩下风吹过衣服的声音。
夏风非常惊讶,即使在现代,要想做到这种程度的服从和条件反shè,起码要几个月的训练,而这些看起来都是贫民的普通人,竟然能够办到?是什么力量让他们办到?
中年男人举着徽章,声音不大却传遍整个广场:“可怜的罪人,你被魔鬼所迷惑,妄想获取邪恶的力量,从身体到灵魂都充满了肮脏,只有圣光才能将你净化,这既是主的惩罚,也是主的恩赐,是主对迷途羔羊的宽容。”
“烧死她,烧死她!”周围贫民先是稀疏,继而整齐地大声呼喊。
迷乱、狂热的场景让夏风不寒而栗,要是被人知道自己是穿越来的,那下一个上火刑架的就是被邪恶的魔鬼侵占了灵魂的路西恩了。
“在净化你之前,宽容和仁慈的主让我再问你一句:你可愿意忏悔?诚挚的忏悔能让你的灵魂被彻底的净化,进入主所在的天国。”中年男子温和、悲悯地问着。
黑袍女子忽然疯狂大笑起来,声音尖锐刺耳:“我追寻的是魔法的真理,而不是真理的神,烧死我,我将在火焰中看着这罪恶的天国毁灭,看着这华丽的教堂坍塌。”
“疯子!”
“真是邪恶!”
“主教的仁慈竟然换来诅咒,这些被魔鬼蒙蔽了心灵的巫师真是该死!”
“烧死她!”
主教没说什么,可周围众多的贫民却陷入了声嘶力竭的疯狂。
夏风生平第一次处在狂热不讲道理的氛围里,震撼之余不由想到:“中世纪的欧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