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王越锋会突然出现,正骂得过瘾的王富贵错愕了片刻,才慌张地躲开迎面飞砸的石墩,先前大骂的勇气,因为这块石墩在空中的飞行速度和落地后的巨大震动而消失殆尽!
“他……他怎么如此大的脚力!”王富贵满面嚇然!
这块石墩,换成是他来踢,只怕连一半的距离都达不到!
王越锋却不打算就此放过他,见他惊惧地避开石墩,便满面寒sè地直接冲了过去:“王富贵,别以为你是战士,老子就怕了你!娘的,居然敢来我家门口挑衅?有种就不要跑,跟老子打一架!”
“你……打就打……难道老子还怕你……”王富贵脸sè一变,下意识地退后几步,sè厉内茌地叫道,目光中已经多了明显的懊悔。
“爷爷不是说他这两天都没有露面,多半是一个人进了迷雾森林吗?怎么他还能活着回来?”
不过事至如此,后悔也无用,打得过要打,打不过……也要硬着头皮打!
若是连王越锋的一招都不敢接,他以后还怎么在镇上混?
虽然王胡天没有练出气感,但早年也曾经被王瑞柱悉心教导,一些基本的格斗武技还是懂的,自然也传给了王富贵。
王富贵壮着胆子,提起内劲就是朝王越锋的脑门一记直直的金刚拳。
不过,徒有其形,不具其神,本应是锋锐而勇往直前的金刚拳,因为他的胆怯,完全失去了本来的拳意,笨拙而空虚。
“哼!”王越锋懒得和他斗嘴,直接左臂一格,右拳已住王富贵的胸口狠狠地一拳。
对付王富贵,还用不上太极缠丝劲。
“啊!”王富贵杀猪一般的惨叫声顿起。
同时,王越锋亦眼尖地瞥到不远处的房屋拐角处人影一闪,像是王胡天。
“果然是他在后面挑唆!”
“哼,打了小的,还怕老的不出来?”
王越锋一把揪住还在惨叫的王富贵,右拳就急如骤雨,专往他脸上、腹部可劲地招呼。
不过,他并没有下重手。王富贵才十岁,先前除了大骂,也没有其他太重的劣行,王越锋不会真要了这个堂哥的命。
但王富贵被这个心中一直忌惮和惧怕的堂弟按住身子开始挥以重拳,心胆俱寒,也不管那拳头落到身上是否真的很重,就再次惨烈地叫了起来:“啊……好痛啊!好痛啊!啊!锋弟,饶命,饶命,我错了,啊!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呸!错了就要挨打,省得以后又犯!娘的,居然敢在老子家门口叫骂,老子今天非要揍你个脸面开花,然后再去找你那个丧心病狂的爷爷算帐!”王越锋对王富贵的惨叫和求饶充耳不闻。
疾如暴风骤雨的数十拳下去,王富贵的脸上顿时被打成了惨不忍睹的猪头,如杀猪般的惨叫还在继续,不过音量已明显降低,有气无力,而且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嚎:“救命啊……我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一直藏在暗处的王胡天心里直抽抽,看了一会儿,终于也忍不住了,这毕竟是他最看重的长孙,一咬牙,还是赔着笑脸走了出来:“王越锋,住手!快住手!别打了!”
“老贼总算是露面了!”王越锋暗忖,缓缓抬头,又冷着脸儿:“怎么,现在知道出来制止,怎么前两天他在我家门口叫骂时,不见你出面制止?你给我站住,不许过来!”说完,他再度高高地抬起拳头,做势要往王富贵的腹部再次招呼。
“停!停!王越锋,算老夫求你了行不!?”王胡天这下就真的慌了。孙儿好不容易练出气感,可不能让王越锋这一重拳给废了,慌忙冲了过来:“王越锋,二爷爷给你赔罪,行不,你快放过你富贵哥……。”
“胡说!我可没有这样不尊长辈的哥!”王越锋左手一抖一甩,将王胡天推出几步远,右手再度扣上王富贵的左肩,一记漂亮而利落的擒拿手,就将脸面惨不忍睹,身子也有气无力的王富贵反手扭转,像罪犯一样迫不得已地躬着身,然后冷冷地盯着满脸心疼又懊悔的王胡天:“我也没有你这样的二爷爷!”
“你……”王胡天很想冲上来救下孙子,但更知道,王越锋今非昔比,自己远非对手,当下又气又急:“你就说吧,怎样才能放过富贵?”
“简单!”王越锋面寒如冰,目似冷铁:“他先前骂我全家是缩头乌龟,现在,你去把他父母叫来,当着老子的面,你们三个一起在脸上画三个大大的乌龟,然后去街上转一圈!转得我满意了,我就放了他!”
王越锋刚才痛揍了一顿的时候,也想得清楚。这个世界虽然以武为尊,却也很重血脉关系和伦理关系,所以,在王胡天没有明确的杀人恶行之前,自己还不能直接要了此人的命。
既然如此,那就一报还一报,先前王富贵是如何羞辱自己一家,现在,王越锋就如数报复回去!
“你……”王胡天先是一呆,随后马上摇头:“这……这怎么行?”
在脸上画王八,丢八辈子的老脸啊!
“不行?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