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感冒发烧,现在咳嗽不止,痛苦~~~
“难道叫某家眼睁睁看着坐视不理?”项勇怒喝,神色变幻不已,那表情狰狞扭曲,内心深处显然是在天人交战。
眼见此景,周政道:“项勇,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冷静,你一个冲动便可能坏了大事。”
“话说的轻巧,却也是白说!”项勇沉声道:“周管事,今日这事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想要他死又不是非得亲自动手!”周政冷笑一声。
正欲出门的项勇一听,立刻停下步伐,转头望着周政。
周政变色:“酒后说了胡话,当不得真,夜深了,本座回去休息了。”这边说着,便要夺门而出。
项勇手上大斧挥下,斩在周政的前路上,魁梧的身形拦着门口,居高临下地望着周政。
周政不惧,微微眯眼:“项勇,你这是要与本座动手吗?本座酒喝多了有点神志不清,看你倒像是脑子坏了。”
项勇沉声道:“管事大人开天之境,某家自认不是对手,真要打起来,也只有被凌辱的份,但小蝶之事与某家关系甚大,管事大人若有良策,不妨直言,某家感激不尽。”
“我若不说呢?”周政冷冷地望着他。
项勇嘿嘿狞笑:“管事大人虽是开天,却也只是一品开天,某家拼了性命,估计也能啃下你两三斤血肉!”
“你疯了!”周政勃然变色。
项勇摸了摸脑袋,神色狰狞:“还请管事大人教我!”
周政不语,与他四目对视,项勇的眸中只有坚毅和狠戾。
良久,周政才道:“项勇,你这是何苦来哉!蝶幽姑娘既然对你无意,你又何必纠缠不清?”
“那是某家的事,管事大人无需理会!”
“哎!”周政叹息一声,“原本此事无论如何也轮不到我来多言,但看你这般痴情的份上,本座也不是不可以提点你一句,只不过……”
项勇道:“管事大人放心,此事与你无关,无论最后结果如何,项某一人承担!”
“很好!”周政颔首,“既如此,你附耳过来!”
项勇连忙凑了上去,周政压低了声音,与他细说一阵。项勇听的神色变幻不已,暗暗感慨周政这厮果真心狠手辣,此事若真,杨开必死无疑,而且还兵不血刃!
片刻后,周政沉声道:“此事牵扯太大,如果败露,你可没什么好下场,要仔细考虑清楚了。”
项勇嘿嘿低笑道:“管事大人出的好主意,我若是不去做上一把,岂不是太对不起你。”
“与我何干?”周政大惊。
项勇连忙拍了下自己的嘴巴:“是是是,与管事大人无关,都是某家一个人的主意,来来来,喝酒喝酒。”
桌子都被踹翻了,还喝个屁。周政拂袖道:“夜深了,本座回去休息了。”
项勇道:“那后日之事可就拜托周管事了。”
周政身子一个趔趄,也不知道自己给他出的这个主意对自己来说到底是福是祸,不过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看项勇的神态,那是非做不可,也只能暗暗祈祷打中那人七寸,叫他永世不得翻身。
杂役房的生活没什么精彩的,杨开从蝶幽那边回来之后便打坐休息了,第二日又拉着老方去了一趟坊市,主要是去开开眼界。
那坊市中的大概情形他虽然都了解了,但许多摊位上却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都是杂役们从各自的乾坤世界中带出来的。
为了给蝶幽买那三品的无垢金露,他可谓是倾家荡产,还欠了老方一点开天丹,不过他也不急,反正下个月又可以收入一大笔开天丹。
在坊市中吃喝都算在老方头上,老方自然不会跟他计较,甚至这次还神神秘秘地带他去了一个地方。
那地方隐蔽至极,从外表上看起来毫不起眼,但是进了里面才知道内有乾坤,而来此之人,不但包括了杂役房的杂役们,甚至还有一些七巧地的弟子进进出出,不少身穿七色衫的七巧地弟子在里面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乐。
杨开惊愕至极,拉着老方道:“坊市里居然还有这种地方?”
老方嗤笑:“这有什么好稀奇的,自古以来,这一行都是随处可见的。”
“这些姑娘……都是什么人?”杨开左右观望。
老方叹息一声:“都是各个灵地的杂役,大家也都是为了生活,以前没什么能力,如今有能力了,自然是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杨开神色古怪地望着他,头一次听人把做这事说的这么高尚的,眉头微皱道:“杂役们应该都没什么钱吧。”
老方道:“所以啊,这里来的最多的还是七巧地的弟子,真正是杂役来此寻欢作乐的,很少很少,这个地方虽说不是专门为七巧地弟子开设,但基本上也是依靠他们才能维持下去。”
也确实如老方所说,杨开在这里看到的大多都是声传七色衫的七巧地弟子,来此的杂役也仅仅只有几人而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