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喜欢的那类型了。将军看不上,还真是奇葩。
其实白世年与一般人不一样。经历那么多,他更喜欢刚强坚毅的女子,而不是如李玉雪跟戚俪娘这种楚楚可怜如菟丝花需要攀附男人才能活的类型。可惜,很多人不知道是白世年的审美观念与众不同。因为这个时代的男人,十个有九个半是喜欢戚俪娘这类型的。
夏瑶很佩服地说道“还是郡主厉害。”
在温婉与白世年说话的空头戚俪娘已经飞奔到白世年前面不远了。白世年看着聚集越来越多的人,没法子,只能下马。
戚俪娘想走近白世年,阿猛及周边的侍卫有些迟钝。但是温婉带着的侍卫那可不是阿猛。白世年是他们郡主的丈夫,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别的女人拉扯上。所以他们是绝对不允许这个女人靠近他们将军。于是,戚俪娘的脚步生生被侍卫隔断了。
戚俪娘非常委屈地叫着道:“六郎……”饱满深情的呼唤,再配合着似多情似含怨似欣喜地凝望着白世年,那娇媚的摸样儿,惹人垂怜。
戚俪娘这番左派没得到白世年的垂怜但成功地把一众看热闹的人的心头撩拨得如被顽皮的猫儿挠了一把,心头痒起,有些没定力的几乎骨头都要酥掉了。
温婉看的是直皱眉头但她看得这么认真,也没有看出戚俪娘有什么不妥当,一丝端倪都没有。
戚俪娘见着白世年的冷漠,掩面而泣。
白世年脸色铁青,忍了怒问着:“你怎么到京城来了。”虽然之前有温婉的提醒。但是看着戚俪娘这个模样,白世年要有好脸色,那才奇怪呢!
戚俪娘备感凄凉,哭得越发的伤心“六郎我在这里等你了两天天终于等到你了郎、他们都说你要娶郡主为妻。我回到京城他们也都说你娶了郡主,六郎·他们骗我的对不对。你怎么会娶郡主呢?六郎,你告诉我·他们都是骗我的,你没有娶郡主,对不对。”戚俪娘的眼泪瑟瑟而落,梨花带雨,蝉露秋枝,让人好怜爱。
白世年看着消瘦得厉害的女人,头上在冒青烟“这就是你不告而回京城的原因?就为了这个?”问完后,看着没有动静的马车。温婉这做什么,上次就因为一个玩笑,就跟他阄那么凶。现在女人都找上门了,反倒闷声不。
戚俪娘见着白世年不回答反问,没被白世年拐带了思维“六郎,你告诉我你没有娶别的女人为妻。你答应过我的,你不会再娶别的女人为妻的。他们都是骗我的对不对。”
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连在马车里旁观看戏的温婉,都觉得白世年过于残忍了。
白世年眼底闪过阴翳“我是说过不再娶妻,但郡主本就是我结发妻子。这次我们夫妻相认,补办了婚礼。没有你说的另娶。”白世年心里恼怒得厉害,这个女人,究竟想干什。难道要向天下人证明他是背信弃义之徒。
戚俪娘想去抓白世年,可惜太远抓不着。只是拼命摇头“我不相信,你在骗我。你怎么可以背弃你的诺言。你怎么可以,你骗我,你竟然骗我。白世年,你竟然骗了我。你怎么对得起我,你怎么对得起我。”那声声的控诉好像白世年真做了多对不起她的事。
白世年的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那眼神锐利得也想杀人。什么叫背弃他们的诺言·他什么时候跟她有诺言了。可惜他问心无愧,别人不知道。戚俪娘讲得模拟两可,那这个诺言可就能让人浮想联翩了。白世年这回事真希望温婉能出来给他解围,哪怕发脾气也好。
温婉看了小半天:“夏瑶,你觉得如何?”
夏瑶实诚的摇头:“看不出究竟。不过,能让我们举棋不定,只有两个可能,要不就是真痴,要不就是演戏的绝顶高手。”
温婉点头:“前一个还好。若是后一个·那得小心。真这样,后面的组织可不小。算了,先去皇宫。我都饿了。”
夏瑶这才朗声说道“郡马爷,郡主说既然遇见相识之人需要长谈,你们可以慢慢相谈,她先去皇宫一趟。”
白世年气结。不该生气的时候发那么大怒火,如今该给力的时候甩袖子不管。他媳妇,咳。
“吁······”马车猛然止步,温婉一个没防备,要不是夏瑶眼疾手快·脑袋肯定要装车厢上。温婉不用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夏仑把马车停好后,暴怒,刚才是不想伤人(温婉的一贯主张,不伤及无辜)。夏仑气得这会也不管拦马车的人是不是将军的小妾了,狠狠一鞭子挥下去,戚俪娘整个人趴在地上,疼得就差原地打滚了。观望的人都看见美人手臂上呈现一条猩红色的鞭痕。
夏仑收起怒虐的情绪,跪在马车之下:“让郡主受惊,奴才罪该万死。”不管什么原因,都是他没驾好马车招惹来的。
白世年这三个月来·见着郡主府邸里的人都是温温和和的。他是真没想到,如今温婉的马夫发威后后转眼就对温婉服服帖帖。从角以窥探全貌。温婉的治家之严。
一会,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无妨。让侍卫将拦车之人拖开即是。”说话的是夏瑶·温婉正在窗户,仔细地看着戚俪娘呢!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