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点头。
“蛔虫钻胆?那更得送医院啊!必须进行输液治疗,好不好还得开刀才行!赶紧送到对面医院!”中年女人催促道。
“不用开刀,只要蛔虫从胆道退出来就行了——嘘!”秦朗说道,他也没有多做解释,用虫笛吹出了一阵抑扬顿挫的“口哨声”。说起来也是奇怪,听了这口哨声之后,那小姑娘的疼痛感迅速渐弱,两三分钟过后,她站起来说道,“咦,不疼了!真的不疼了。叔叔,谢谢你。”
“叫我哥哥行不?”秦朗苦笑了一笑,然后向老板娘问道,“你们这孩子多久没吃驱虫药了?小孩子半年、一年就要吃一次驱虫药。你看这孩子,脸色这么查,肚子里面不知道养了多少只蛔虫了。这蛔虫虽然已经从胆道退回到了肠道,不过也只是暂时缓解而已。等会儿去药铺买两片打虫药,花不了多少钱。以后让孩子少吃生东西了……”
“谢谢!谢谢你!”老板娘见自家姑娘肚子不疼了,对秦朗自然是千恩万谢,然后又说,“可能是以前在老家她经常喝生水,这孩子真是操心……真是谢谢你。要不,今天你这碗面条,我就不收钱了。”
“那可不行。”秦朗还是坚持给了钱,老板娘则立即去药店给孩子买驱虫药去了。
其他吃饭的人见秦朗居然用“吹口哨”的办法给人治病,都觉得暗暗称奇,但有些人又觉得不可信,感觉秦朗这小子纯粹是死猫碰上了瞎耗子,从来没听说吹口哨就可以把蛔虫给“催眠”的。
听见旁人带着怀疑的议论声,秦朗也不解释,因为他觉得没必要解释。这虫笛是毒宗的绝密之一,秦朗可不想弄得全世界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