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得意满的阿尔达回到了金蔷薇酒店,静静的等待莉莲和姑娘们的到来。
刚刚他在劝说恩佐和维克的时候,动用了某些灵魂方面的秘术。他的父亲阿尔图特,灵魂神教的教宗大人,作为阿尔图特的独生子,阿尔达自然在灵魂法术方面也有着极强的造诣,只是以前他纯粹是一个好色的纨绔,没有机会发挥自己的这些优势而已。
但是今天,他用灵魂细语的方式,将某些不良的念头埋入了恩佐和维克的灵魂深处。
恩佐和维克被打压欺凌了这么多年,他们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他们心中早就埋藏了一座杀气和怨气堆砌起来的火山。一些经历过血腥战场、血肉屠场的战士,他们都会患上各和心理上的疾病,他们变得和社会格格不入,一旦有事动起杀人。
恩佐和维克实则早就有着心理上的严重疾患,他们无非是依靠着强大的修为和坚毅的精神力量强行支撑下来。但是阿尔达突然告知了他们有关林齐的消息,这就直接摧毁了他们心中最坚固也是最脆弱的那根支柱。然后阿尔达恶劣的用灵魂秘法进行弓导,恩佐和维克心中的恶念,自然就这么一发不可收拾。
“我可是在帮你们,两个混蛋小子!”阿尔达扭着屁股回到了自己的套房,下午麇战三个小时被他弄得瘫软不醒的女仆们已经不知去向,他的房间也经过了精心的打扫收拾,一切被褥用具都换成了全新的,完全可以进行一次新的屡战。
脱光了身上的衣服,阿尔达蹦蹦跳跳的冲到了浴室,哼着歌儿冲洗起身体。他爱上了地面世界各和奢靡的享受,比如说金蔷薇酒店陈设豪华功能具备的浴室,阿尔达简直爱死这里了,有事没事冲一个澡,能够让自己的皮肤变得更好不是?
“我是在帮你们,如果不是我,你们迟早会心理失衡的!”
“灵魂法师可不仅仅会玩弄、摧毁灵魂,我们还是灵魂的医师呢!”
“偶尔杀杀人,放放火,找几个美女快乐快乐,有益身心健康呀!”
在滚烫的热水中扭动着白花花的身体,阿尔达得意洋洋的拎着酒瓶大口大口的灌起了美酒。“哦,莉莲,我的小莉莲,你会带多少个姑娘过来呢?一个?不行哦!两个?不行哦!起码要带七八个姑娘过来,否则强壮的阿尔达大人,会让你们****生不如死的哦!”
不提阿尔达在酒店里卖弄风骚,维克已经潜出了黑牢,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潜入了敦尔教驻军大营。作为天位下阶的刺客,那些夜间巡逻放哨的士兵最强不过地位水准,他们哪里能发现维克的身影?
恩佐率领的军队是敦尔刻驻军中的异类,他们被编为一个独立的团队。当然,随着恩佐的军衔被降职为中局,原本的团队现在已经被压缩成了一个普通的大队。
在敦尔教驻军大营中,恩佐这批人的营房最偏僻,在距离其他的营房足足有两百多米的地方,在一片接疏的小树林内,几列破烂的小木屋,这就是如今恩佐所有部下的居所。
大营的其他地方,巡夜的哨兵三五分钟就路过一次,而这个偏僻的角落里,巡夜的士兵半个小时才会偶尔过来巡视一番。驻军的将领丝毫不看重这里的安全,这也就给了维克等人便利的机会,他们基本上可以自如的在夜间出入大营而不为人所知。
几列木屋内,只有一栋小木屋燃起了灯火。血衣七创客的头目龙根正坐在一张小方桌边,愁眉苦脸的对着一本破破烂烂的账簿记账。一支细小的铅笔在他的大手上可怜的哆嗦着,随时都可能被他捏成粉碎。龙根已经愁闷到了极点,队上仅存三个金币十二个银币和一堆铜子儿,怎么看这点钱也只能支撑一两天的伙食费了。
这次在奥丁圣卫的突袭下勉强保全了三百多个兄弟回来,但是所有人个个带伤,仅仅医疗费就是一笔大费用。更不要说千多个兄弟的抚恤金应该怎么办。
原本这些钱都应该是军部有专门的军费支付,但是在某些人的有意刁难下,恩佐队伍的正常军饷都要被克扣几成,就不要说医疗费和抚恤金这样的奢侈物品了。
“没办法了!”龙根一把丢下铅笔,操起了身边的双手斩马剑:“干脆去做一票吧,不然兄弟们都得活活困死了!后勤处的那些混蛋蛀虫,他娘的一个子儿都不发下来,我们混不下去了。”
血衣七剑客中的另外六人正坐在木屋内发呆,他们身上都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和药膏味道。血腥味,是他们在突围的时候为了抵挡追兵被奥丁圣卫们打伤;药膏味么,这是他们划划自己从野山里采摘的一些草药捣成的药膏,后勤处扣发了他们的大量补给,他们只能用自配的药膏疗伤。
看到发狂的龙根,法恩挥动了一下当年林齐在荒岛演习时送给他的那柄火系魔法创,轻轻的说道:“别傻了,我们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你真的去捞一票,军事法庭就等着我们呢……”
山岚轻轻的拉了一下手上那柄破破烂烂的强弓的弓弦,慢吞吞的说道:“等恩佐从小黑屋里出来了再做打算。这几天辛苦点,去黑松林里弄点猎物给受伤的兄弟们养养身体……”
眯了眯眼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