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六瓶最好的波兰瓦水晶葡萄酒怎么样?它们可真不贵,只不过三百金币一瓶而已!”
阿尔达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如果您愿意和我共享的话,十瓶……顺便还可以给我一份迷迭香烤的小阉鸡么?真是见鬼,我还没有吃晚餐,我刚刚和十八个美丽的小妖精鏖战了三个小时,我都快饿扁了!”
笑呵呵的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金票放在了吧台上,阿尔达顺手拂过了美女调酒师高耸的雪白的胸部。调酒师的眼睛一亮,无比甜蜜的笑了起来,她知道,今天她碰到一条大鱼了。而且是这么帅气健壮的一条大鱼,真想一口把他给吞下去啊。
热烈的给了阿尔达的一个热吻,调酒师将那张金票塞进了自己的胸衣里:“lì莲,我叫lì莲!如果你愿意等候的话,我们这里凌晨三点打样。”
阿尔达好像没骨头一样趴在了吧台上,直愣愣的盯着lì莲硕大的胸脯:“当然,我有时间。我有充足的时间等你。啊,我想,它应该比木瓜还要大三圈吧?我在维亚斯港城,见过黑灵大陆那边出产的木瓜,它们可真没你的大!”
lì莲红着脸啐了一口,扭着纤细的腰肢走到了吧台后面。她推销给阿尔达的葡萄酒可不是这里的兵大爷们随意能消费的,平时一个月也难得卖出去一瓶,她还要去后面的酒窖,才能取出窖藏的葡萄酒。
阿尔达笑呵呵的看着lì莲扭动的臀部,顿时将林齐的任务丢去了九霄云外。天大地大,让他吃掉这块肥美的小嫩肉才是最大的。林齐的任务期限是一个月,阿尔达有足够的时间和lì莲发生点什么。
那个被恩佐吐了一身的人位战士气急败坏的咆哮着,一脚又一脚重重的踹向了恩佐的腹部。
恩佐双手抱着头,身体犹如大虾一样蜷缩着,任凭对方随意踢打,他只是歪着脑袋,呆呆的看着吧台上那瓶属于他的劣酒。他的眼神很茫然,很呆滞,就好像一个死人。
阿尔达笑呵呵的看着那个牛高马大的人位战士,狠狠的挥动着拳头为他打气:“嘿,往死里踢,踢他脑袋,踢他下冇身,别老踢肚子!嘿嘿,操凳子砸啊,往死里砸!别给我面子,不用客气,往死里砸!”
阿尔达是这样的兴高采烈,弄得他身边的那些官兵都犹如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这事情和他有什么关系?他这么兴致勃勃的教唆人往死里打人,他这是什么毛病?纯粹就是人品太差吧?有几个脾气不好的士兵想上来教训阿尔达一顿,但是看看他身上那套华美的黑色长袍,他们又停下了脚步。半夜三更敢在这种地方出没的,可没一个好惹的。
他们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尤其是阿尔达看上去就是一个专门给人惹麻烦的混蛋。
就在阿尔达热烈的助威声中,一名身穿黑色制服的军法官带着四个宪兵大步走进了酒吧。
他朝这边望了一眼,突然冷笑起来:“恩佐,又是你在惹是生非?你这个混蛋,你上次被关了半个月的紧闭还没让你长点记性么?来人,把他带回去,让他在小黑屋里好好清醒清醒。”
阿尔达骤然一呆,他一把抓过了身边的一个身穿尉官制服的军官:“这个被打得像条死狗的家伙,叫做恩佐?帝国陆军学院毕业的那个恩佐么?”
尉官下意识的看了阿尔达一眼,皱着眉头点了点头:“当然是他,除了他,还有谁会这么倒霉?”
眸子里诡璃的幽光闪烁了一阵,阿尔达笑呵呵的转过身去,向拎着一篮酒走过来的lì莲抛了一个飞吻。
陆军学院的恩佐,在黑渊神狱的时候,林齐无数次的向阿尔达讲述过他当年在伯莱利的事情。
如果林齐知道阿尔达坐视恩往被人毒打,还在旁边添油加醋的叫人把他往死里打……他会被林齐打死吧?
阿尔达打了个寒战,眸子里闪过了一抹可怕的杀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