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光洁的软膏,扑上了一层用松花粉提炼的香粉,细细的打理了一下自己的鬓角,用唇膏润泽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用眼线使得自己的大眼睛越发的水汪汪的,阿尔达这才穿上了一套黑色的长袍,在落地穿衣镜内顾盼自豪。
这一整套护理工作,耗费了阿尔达半个小时的时间。
在黑渊神狱的时候,阿尔达可不会这些东西。但是当他来到了地面世界……那些娇柔可爱的千金小姐只用了一天功夫,就让阿尔达学会了、并且精通了这些对自己的保养护理的手段。
环境改变人,这个说法在阿尔达身上得到了最好的论释。
握着一柄内藏利划的手杖走出了留洗室,阿尔达看了一眼躺在卧房内沉睡的少女们,他思忖了一阵,从空间戒指内掏出了十八张金票,小心翼翼的在每个少女的手中塞了一张,然后捡起她们的衣衫盖在了她们身上,这才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小心翼翼的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在门把手上挂上了,请勿打扰,的青铜牌子,阿尔达昂首挺胸、精气十足的走下了楼梯,径直走过酒店大堂,来到了酒店正门外。
正在大堂内迎客的酒店经理犹如见鬼一样看着阿尔达,从黄昏时分一直到现在,三个多小时的鐾战,阿尔达看上去根本就没有消耗任何体力。酒店经理顿时想起了金对阿尔达的评价,他也不由得低声岵哝了起来:“牲口,真是一头发情的牲口。”
阿尔达也没用马车,他昂首挺胸的大步行走在夜间的敦尔教大街上,挥舞着手杖向港口附近行去。只有在港口附近的酒吧,在那和鱼龙混杂的地方,才可能得到他想要的各和消息。
毕竟前几天他都和那些千金小姐厮混在一起,这些娇滴滴的小女人虽然是床榻上的良伴,但是要她们能给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阿尔达走得很快,他哼着俏皮的小调,没多久就来到了敦尔教新港附近出了名的那条酒吧云集的水手街。这里不仅仅是水手聚集的地方,驻扎在敦尔教的驻军士兵在闲散时也会来这里消遣。
这里的酒吧有好有坏,好的酒吧一杯酒就能干掉你十几个金币,档次差一点的,十几个铜子儿可以让你灌饱一肚皮的劣酒。对这里面的行情不是很熟悉的阿尔达闭着眼睛,走进了一间占地面积最大、进出人流最多的酒吧。
则划走进酒吧大门,就听到一阵哄笑声传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翼黑汉子被人从人群中丢了出来。他顺着光滑的地面溜出了七八米远,差点从阿尔达的胯下滑了出去。
阿尔达低下头,这个被丢出人群的倒霉鬼,正是他在码头见过的,带着一支残兵败将回港的恩佐。
这时候的恩佐已经被劣酒弄得头昏昏的,浑身瘫软的他根本没有力气和人打斗,两叮,人位高阶的战士,就将他轻轻松松的从吧台后面丢了出来。
阿尔达笑着向躺在地上的思佐招了招手:“嗨,倒霉蛋,今天是伟大的阿尔达大爷第二次见到你了!”
恩佐打了个酒嗝,摇摇摆摆的站了起来。不到月亮,只有密密麻麻的数以百万计的星辰在高空中散发出夺目的七彩光芒。
阿尔达摊开了双手,尽情的吸收着星辰中那和让他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的冰冷的力量。他的母亲,纯正的月魔皇族的帝女,阿尔达从他母亲的血脉中继承了纯正的月魔皇族血脉。在传说中,当太古时期的月亮还存在的时候,只要有月光的地方,月魔就是不死不灭的永恒存在。
如今月亮虽然不见了踪影,但是天空中有这么多的星辰,它们散发的光芒联合起来,却不比月光弱到哪里去。一丝丝肉眼可见的七彩星光融入了阿尔达的身体,他几乎匿竭的精力迅速的补满,惨白的脸上迅速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