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兄所言立恒,可是那水调歌头的宁毅,宁立恒?”
“……确是此人。”
“此人大才,不知是谁,当请上台来与你我同座才是,怎能让其于场下旁观?”
这时台上的都是些中年人、老人,宁毅应该在场才对,既然不在台上,自然是站在那群围观的家人、亲属中了,苏老太公举目朝台下望去,他眼神不太好,同时也向苏伯庸询问:“立恒在哪?”
苏伯庸其实也已经在找,当下摇了摇头:“似是……不在这里。”
以往这后半段的单独提问,往往都是那些年龄相对大一些的学子被叫出去,A最]快这次叫出去两个孩子,虽然站在场内很是紧张,但在周围的人看起来,这是有些学问的象征,实在是有面子。上方交头接耳的时候,下方正在围观的众人其实也在小声议论,跑过来看热闹的娟儿正逮了一个宁毅的弟子打气:“你看黑子和重明多厉害,待会如果叫你出去问问题,你可也得好好回答,不能丢你先生的脸啊。”
这几个孩子常常缠着宁毅讲故事,与婵儿娟儿也熟了,这时候哭丧着脸:“可是娟儿姐,我害怕啊,上面可是知州老爷呢。”
“知的又不是我们这个州,又不会杀你头,你看人家多和气。黑子他们也怕啊……反正你要是丢了脸,姐姐可不饶你……”
话没说完,上方的苏伯庸已经发现了人群中的娟儿,笑呵呵地将他叫出去:“你家姑爷何在?”待到她被打发出门来找宁毅时,后方的厅堂里宋茂已经感兴趣的问起宁毅上课讲故事的事情,让小黑子当场讲一个了……
待到调整好气息,在苏檀儿等人的面前讲这事绘声绘色地讲完,苏檀儿几人也已经有些愕然了。然后娟儿才向婵儿问起来:“姑爷到底在哪呢,那边大老爷他们还等着呢,我先前去院子里找了找,也不在啊。”
婵儿也有些苦恼:“可是……姑爷好像早上就已经出去了啊……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啦……”
在豫山书院教了几个月的书,对于每年年底会有一次考校的事情,宁毅自小婵那边有所耳闻,但以他的性格,自然也不会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在课堂中给一帮孩子讲故事的时候,众人猜疑、好笑、非议,苏檀儿也是不解和不喜,众人的情绪,他可以看在心里,其实一清二楚,辩解是懒得去做的,但如果小婵真问起他心中对这些考校的看法,他多半会随口说句:“如果这种事情都过不去,那倒也真是不用干了……”
想要做的事情,如今不多,但是只要去做了,需要等待的就只是结果而已。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虚荣心自然还是有的,但虚荣心早已不是能左右他主要行为的因素。对于稍微能够理解或者能试图理解、并且本身也有不错人生观的人,例如秦老康老之类,他也可以在闲聊时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看着对方的表情心中暗爽。可若对方理解力不够,你说点东西人家就一脸正气地说你离经叛道,那不是找虐么。
今天如果宁毅在家,会不会去看那考校的过程很难说,但无论如何,他今天早上就已经出了门,也不知道整个事情的发展。最近一段时间苏家挺忙的,他也有些事情想要去做,毕竟闲暇的时间也已经太久了,到了该找些事情来玩的时候,将来会不会成果倒是难说,但至少可以证明:他,一个现代的大老板,在这个连味精都没有可怕年代里多少还是为了幸福美好的生活前景而挣扎过一段时间的。
想起来,很像是猪一样的挣扎场景……
漫天的风雪降下,他一边心中无聊地想着,一边沿着积雪的街道朝前方路口过去。一身青衣长袍,一把纸伞,若是落于画中,这身影配着周围的长街落雪,倒也是有了几分书生古韵。道路两旁,开门营业的店铺仍有不少,路上行人匆匆而过,一辆马车自身边过去,路口那里有几个小摊,其中一辆小推车的后方,包着难看头巾的女子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地朝这边望来,宁毅挥了挥手,那边便露出一个赧然的微笑。
聂云竹那完全不符气质的饼摊已经开了,宁毅早已知道地点,不过这倒是第一次闲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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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香蕉书的读者中,应该还是有些高考学子的,祝大家考试顺利,不过,若是今天就看到这个祝福的,那就多半不是什么好学生,这件事让我的心情也有些复杂。无论如何,看书消遣,本身是一种让自己心情放松的调整手段,稍稍休息的最终目的也是为了在前行的道路上能走得更稳更好,香蕉在这里想说,不论在停顿下来时选择怎样的消遣和放松手段,生活中,请一定要努力了,yy不抵屁用的。增加努力与积累,放低期待,才是获得幸福的途径,这并非口号,是香蕉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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