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更到!
水田的田埂上站满了人,估计约有上百人正在进行混乱的砸抓杠打。出‘呯呯旁旁’的吓人声音。村民中持着锄头,瓢、扁担、有的干脆顺手捡起石块就狂砸。
因为水田里储有许多水,许多人抱成一团在水田的烂泥地里纠打成了一起,水声哗哗的,要不是亲眼见到叶凡还以为是在拍电影。
“住手!住手……”
叶凡老远就开始大叫了,可是没人理他,格斗继续。估计都打红了眼,有的开始冒血了。情况紧争,如果任由展下去估计就是一场流血冲突。
“格老子的,再不住手老子就砸死你们这群龟土蛋子。”叶凡如下山猛虎狂运养生术冲将下去,顺手抓过一人的硬实扁担。‘咔嚓’一声爆响,那杂木做的扁担被他狠狠地砸向了自已膝盖腿上,顿时断成了两截。
这一手硬气功露出一下子就震住了现场的一部分人,大家呆呆地望着叶心手中已变成双截棍的扁担,心里寒寒地想:“高手!绝对是属于电影中演的大侠身手。”
不过还有一小部分在水田里纠在一起,拳来脚往不管不顾。叶凡冲了上去几脚踢了下去。
“……”
几声过后纠在一起的人全给踢开了成了滚田葫芦,大家终于停了下来。
“说,倒底怎么回事?是谁惹起的。”
叶凡也顾不及斯文了大声吼道,对天水坝子村人来说斯文管屁用,他们喜欢听拳头说话。就连村里姑娘找老公都喜欢以施瓦辛格为榜样,越壮越好。那样子才显得威猛,在这村里才有话与权。
现场一时陷入了沉默之中,嘈乱的现场一下子成了安静的乐园。
“怎么啦!有种打架没胆说,都是孬种吗?不是孬种的全站出来。”叶凡这句话吼得狠呀,谁愿作孬种。特别是对于农村人特信这个,所以叶凡话刚完就有两个人站了出来。
“叶组长,我叫吴信满。你看,我今年特别选了块大田花了许多功夫挖深了养了些小鱼。最近天都没下雨,水一直在下降,我一直担心田里的水干枯了。所以最近每天都要从山上水沟里担上几十担水灌入田中,才使得鱼田里的水始终没下降。刚才我去山上砍了担柴回来,谁知看见李金牛正在挖我的鱼田。叶组长,你看看,挖了个口子,水已经被流去了三层,我的鱼也被流了不少。李金牛,你心都给老鼠药毒烂了是不是?龟蛋的!”
吴信满指着自已的鱼田愤愤然吼道,声震如雷。
“放臭狗屁!老子见你鱼田里水漏了出去好心好意地想帮你重新糊上,谁知你这龟儿子见人就打。良心给狗吃了是不是?”李金牛气得嘴唇都在抖瑟。
“别吵了!”叶凡吼道,瞪了两人一眼。开始细细地观察起水田来。现吴信满的鱼田在上面,李金牛的水田在下面。田地种的是土豆。苗长得老高了,随即就明白了,肯定有人下黑手故意挖开的。
随即问道:“吴信满,土豆吃水吗?”
“吃一点,但太多的话估计会淹死了。”吴信满老实地答道。
“这不就清楚了,既然李金牛种的是土豆,土豆又不需要太多水。他挖你的鱼田让水流到自已土豆田里就不怕自已的土豆被水淹死泡烂了?”
叶凡说道。
“他心烂,就想让我的鱼全掉。土豆不值钱,我的鱼苗可是花了6百多块才买来的。那可是我存了一年的钱啊叶组长,你可得为我做主。”
吴信满愣神了几秒嘴又倔了起来。
“我没挖,我是好心的。”李金牛反喊道,“你吃饱饭没事干了让自已的土豆全烂了,吴信满,你有这么傻吗?妈的!这年头好人做不得,一做就糟罪。”
“好了!吴信满。你刚才说砍完柴刚担回来路过这里就看见李金牛正挖你的田是不是?”
叶凡问道。
“说过我没挖好心的。”李金牛不满的嘟嚷道。
“闭嘴!没问你,一个个来。”叶凡吼道。
“是的!我看见他正在放水。狼犊子的,心肝烂了。”吴信满还随口骂了一句,觉得不解气时已经被叶凡喝止住了。
“吴信满,你刚才不是说你田里的水已经被放掉了三层多。就凭这个田口子你相信几分钟之内就能把你这块大田的水放掉三层吗?”
叶凡问道。
“不能!”吴信满望了望那口子想都没想直接就摇了摇头。
“这不就结了吗?说明你这田埂口子是你离开去砍柴时被人挖开的,但是这个人肯定不是李金牛。一个原因是因为他的田在你的田下面,最容易引起你怀疑。第二就是如果真是他挖的干嘛又要堵上,他应该躲得远远的才是。还有就是他不怕烂土豆你们说是不是?”
叶凡头头是道,三下二下就把事情分析得明明白白。
“看……看来我是错怪李金牛了。”吴信满挠着头不好意思说道,“那叶组长,我这田里水倒底是哪个龟孙子放的,妈妈的!良心给狗吃了。”
“这个就要查查看了,不过你这田里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