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完全没把鱼哥儿刚刚的话放在心上,借着喝茶的当儿,悄悄瞄了鱼哥儿一眼。
也不是悄悄,因为他瞄这一眼,皇甫长风肯定能看得到。
“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他不是外人。”皇甫长风心里冷笑一声,开口道。
“不是外人?”鱼哥儿勾起嘴角,嘿嘿一笑,转而看向皇甫长风,“娘们儿,你这话有歧义啊。”
“肚子不疼了?”皇甫长风轻描淡写道。
“咳咳。”鱼哥儿马上识趣的闭嘴了,他是在试探皇甫长风的底线,看起来,到这一步已经够了,再近一步还有些难度。
严老板眼观鼻鼻观心,又用手帕擦了一把汗,心底却在思量着给这个年轻人定位。
越是看不透,定位才越是高。
严老板擦了一会儿汗,将手帕放进怀里,这才抬起头,迫不及待的进入了正题,他苦笑道:“我知道您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那我就直说了,这件事到底能不能办?”
鱼哥儿本来以为能听出一点猫腻呢,哪知道具体事情已经略过了,直接进入了最终环节,那这娘们儿叫自己来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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