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襟危坐地问道:“小姐,有什么吩咐。”
“吩咐倒沒有。”白婉君莞尔笑道,“只是觉得万老是个让人敬重的老英雄。”
万海闻言,却是摇头道:“小姐您谬赞了。”
“沒有。”白婉君轻轻说道,“这是我的心里话,但英雄,从來都是难当的,枭雄可以撒一个谎,撒一个弥天大谎來满足自己,而英雄,却只能背负枷锁,背负一个天大的枷锁,压得自己喘息困难,压得自己滚入黄土。”
万海笑了笑,说道:“小姐,这么厚重的评价,实在不太适合我。”
“我只是白家的老奴才,沒那么大的底气接受这份评价。”
“白家的老奴才。”白婉君闻言,却是轻声笑道,“奴才是个贬义词,却也是个无比崇高的褒义词。”
“万老,您究竟是爷爷的奴才,还是白家的奴才。”
万海闻言,握住茶杯的手指紧了紧,目光迷离而复杂地扫了白婉君一样。
心中沒有太大的激荡,又或者说,,他只是有小许的矛盾,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语重心长地说道:“小姐,既然是奴才,当然老爷的奴才,更是白家的奴才。”
“好。”白婉君莞尔一笑,“好一个白家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