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沒怕过,她喝,他便喝,喝到最后,林泽不知喝了多少,她也不知喝了多少,但两人有个很好也很不好的习惯,不论喝多少,都不会吐,就像做人一样,明明宣泄了会舒服一些,却偏偏憋在肚子里,不说,也不闹。
男人会多了胆量就大,但林泽平日里胆量就不小,所以从不需要喝酒壮胆。
女人喝多了胆量同样大,薛白绫平日里胆量也不小,但她需要壮胆。
不壮胆,哪來的勇气。
不壮胆,哪來的脸皮。
她美眸迷离地盯着林泽,忽地捧起他粗糙也不算英俊的脸庞,红唇印上去,与这个跟自己同床多次,却从不逾越雷池的男人激烈热吻。
她只是吻。
他却乱了性。
他的手到处摸,隔着衣服,穿过衣服,摸得他浑身发烫,也摸得他心跳如雷。
她的身体很软,也很滑,林泽摸过,却从未摸得如此彻底,如此仔细。
他醉了,又好像醒了。
她在吻他,他也在吻她,唇齿相交,如胶似漆。
吻到最后,她的呼吸变得紊乱,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可她仍然只是吻,他也只是摸。
后來,当令人达到人类憋气的极限后,终于分开双唇,四目相对。
林泽喘息着,她胸前的丰盈也高低起伏,像一对呼之欲出的白玉兔。
“之前我为自己是个有娘生沒爹教的孤儿难过,现在不难过了。”林泽咧开嘴,满脸唏嘘。
“为什么!”
“你一个女人都撑得住,我为什么要难过。”林泽说道,“至少,我要比他好过!”
女人静默地盯着他,良久,她给了林泽答案。
“从今日起,你少了个酒友。”女人说道,“多了个情人!”
~~
最快更新最少错误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