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墓碑上的照片,不惑道,“你认识我妈!”
“见过一面。”女子点头。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林泽意外道。
“那时你还未出生。”女子说道。
“我妈跟你说过什么。”林泽问道。
“她说!!”女子愣了愣,旋即摇头道,“是你爸说的!”
“你还见过我爸。”林泽更意外了。
“嗯。”女子暗忖,“不止见过,还被他欺负过!”
“可这跟我爸妈有什么关系。”林泽继续挠头,未等女子开口,他双眼一亮,忽地一个激灵,问道,“难道!!你跟我订过娃娃亲!”
“!!”他怎么这么聪明。
女子好看的峨眉微微蹙起,说道:“是的!”
“难怪你对我这么好。”林泽傻笑起來。
“我是今天才知道的。”女子解释道。
“装。”林泽笑道。
“我骗你做什么!!”女子眉头深锁。
“继续装。”林泽继续傻笑。
“算了。”女子懒得解释,将带來的鲜花摆在墓碑前,背对着林泽说道,“你母亲是一个温婉美丽的女子!”
“我知道。”林泽说道。
“你父亲是一个!!”女子轻咬银牙,良久后方才盖棺定论,“是一个臭流氓!”
“!!”林泽抽了抽嘴角,眉头却是一皱,喝道,“既然我们订过娃娃亲,为什么不给我母亲磕头!”
这回轮到女子发呆了。
磕头。
就算真的定亲,现在也不必磕头吧,我跟你很熟吗,就算很熟,也沒熟到要磕头的地步吧。
正要开口解释什么,耳畔却传來林泽严厉的声音:“既然定亲,我母亲不就是你母亲,你不磕头我就抽你嘴巴!”
“,!”
女子更愤怒了。
她來这儿,很大原因是想祭拜墓碑上的女子,在她心中,这个女子是值得人尊重的,可身后那个男人,未免太蛮不讲理了吧,凭什么磕头,为什么要磕头,我嫁给你了么,。
心中甫一出现这个念头,女子便脸蛋微微发烧,旋即便冷了起來,起身,转头瞪视林泽:“你要搞清楚,我來这儿,是祭拜你母亲,不是看你脸色!”
素來不跟女人斗气,对眼前女人更是无比尊重的林泽却一点不给面子,仍是一脸冷漠道:“怎么,觉得你很高贵,我母亲受不起你的一跪!”
女子心头微颤。
她决计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觉得,现在磕头似乎太早,可哪儿想到到了林泽口中,却变成另外一个味道,不由蹙眉道:“你想多了!”
“是我想多了,还是你太矜贵。”林泽不依不饶道,“怕把你的衣服弄脏,觉得磕头很丢人,还是觉得我母亲不够资格你磕头,我告诉你,薛白绫,这世上所有人都可以瞧不起我,但不能瞧不起我母亲,谁都不能!”
薛白绫咬着唇,一言不发。
“你这个臭女人,不想磕就!!啪!”
林泽懵了。
这女人打我。
她怎么能打我,她怎么可以打我,她可是跟我订娃娃亲的女人啊。
老婆打老公,要遭天打雷劈的,林泽愤恨地想着,正想找场子,却听薛白绫冷漠道:“要撒泼回家撒,别在你母亲这儿。”言罢,她竟径直转身,哗啦跪下,磕头祭拜。
起身时,林泽已彻底呆滞。
薛白绫表情十分冷漠地说道:“现在还要发疯吗!”
林泽呆了半晌,却是忽地傻笑起來,也不再看薛白绫,反倒将目光落在墓碑上的照片,傻笑道:“妈,她给您磕头了,高兴吗!”
薛白绫表情微变,复杂地瞧着林泽的侧脸。
忽地,当林泽话音甫落,薛白绫只感自己腰肢被人握住,下一秒,她半边身子便贴在林泽身上,耳畔传來林泽沙哑低沉的声音:“你每年都会來给我妈上香的,对吗!”
薛白绫心潮起伏,一时竟呆呆地点头:“是的!”
“那你!!”林泽顿了顿,语调更为幽暗,迟疑道,“可以叫一声妈吗!”
薛白绫震住了。
叫一声妈。
这个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
薛白绫活了三十年,从沒哪天像现在这么局促不安,无奈腰肢被这个男人握住,她想挣也挣脱不开,只得任由他揽着。
“你不肯吗。”林泽言语中充满遗憾与失落。
“我们!!”薛白绫唇角泛起一抹苦涩的意味,瞧身畔的男子满脸痛苦,竟是心头一软,再度将目光落在墓碑上的女子脸上,轻声而庄重道,“妈…”
话音一落,薛白绫的腰肢被松开,身躯也被林泽不近人情地推开,女人原本满心的紧张忐忑在瞬间竟化作失落与幽怨。
原本软语想求的男人缓缓蹲在墓碑前,丝毫沒理会掩饰不住失落的薛白绫,双目含泪地盯着墓碑上的女子,柔声道:“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