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你们几刀子!”
那几个家伙二话不说,登时作鸟兽散,灰头土脸地钻出包间。
“林泽!!老子跟你,!”
“你要跟我怎么样。”林泽缓缓蹲在地上,大头皮鞋在他粉面上搓了搓,双目阴寒道,“拜托,老子连神剑军区都敢闯,陈逸飞那大纨绔都敢叫板,你确定你算个东西!”
彭兴面如死灰,但内心的不甘与愤怒如火焰般燃烧,只等逃离后找家族帮忙。
至于现在!!他只能确定自己不是林泽对手,嗯,加上那几个沒义气跑路的废物也不是林泽对手,再多的叫嚣只能换來更多的毒打,不值得。
可林泽并未打算放过他,从地面上又抡起一个酒瓶,砰地在他脑袋上爆开,漫不经心道:“我这辈子最瞧不起强-奸犯和化妆的男人,你两样都占了,要是沒打出脑震荡,记得我说的话!”
连续开了三个酒瓶,林泽才一脚踢在彭兴的肚子上,将他踢飞出去。
解决彭兴,林泽目光漠然地扫视那吓得魂不附体的少妇,轻描淡写道:“滚吧,我一般不打女人!”
“是,是,!”
“等一下。”林泽淡淡道。
“啊。”少妇浑身发颤。
“滚出燕京。”林泽说得轻描淡写,却平添几分威严。
“是!!是的!”
合上包间房门,林泽拉开一把椅子坐下,抽着香烟,平稳地凝视已缓缓起身的柳风舞。
他沒上前关切地说什么,更加沒脱下外套给她穿上。
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个自己不懂得尊重自己的女人,凭什么让人家尊重。
林泽蹙着眉头,一丝不苟地盯着脸上有些淤青的柳风舞,一言不发。
柳风舞亦是凝视着林泽,良久后,她抹掉再度从嘴角渗出的血水,仿佛沒事人一般,问道:“你女朋友是我的影迷!”
“我很不想承认。”林泽淡淡道,“但的确如此!”
“除了签名,需要什么寄语吗。”柳风舞问道,缓缓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赤-裸的身上穿去。
“寄语。”林泽眉头一挑,嘲讽道,“一个连脸都不要的女人,怎么会有底气给别人写寄语!”
“你说是写学业有成好呢,还是写生活幸福美满呢。”柳风舞继续问道。
林泽冷笑两声,漠然道:“你以为刺激彭兴强-奸你,就真能让那些窥觊你的大佬把彭家如何,你是疯子还是傻子,你有沒有脑子,他们会为了你一个戏子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哦,你真当自己是褒姒,可以让大佬们烽火戏诸侯,你还是认为你是妲己,可以让他们为你发疯,这世上的确有那种女人,但不会是你!”
“你女朋友一看就很有才华,我要不要写小楷,这样她会不会更高兴一些。”柳风舞很认真地问道。
“彭家之前的确吃过汪树的亏,但这不代表会落井下石,这场交锋,彭家还不够资格。”林泽讽刺地说道,“要帮汪树,至少要先搞清楚状况!”
柳风舞很冷静地穿上衣服,捡起被掀翻的包包里的化妆品、车钥匙、手机,末了将包包放在餐桌上,捋了捋乱在脸颊上的头发,认真说道:“我手上也沒碟片或者有纪念价值的东西,不如你陪我回去拿一盘光碟,我总不能随便找个地方签字的,那样显得不尊重你的女朋友!”
林泽张了张嘴,忽地沉默起來。
他死死盯着柳风舞,仿佛想看穿这个女人的灵魂,可他泄气地发现,这个女人他根本看不穿。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柳风舞忽地问道。
林泽沒做声,沉默地点了一支烟。
“我也觉得我很贱。”柳风舞说道,“我十八岁就把第一次给汪树了,他沒强迫,我主动给的,我的命是他的,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给的,他把我养大成人,我就应该懂得知恩图报,他说什么,我都会做,不管能不能做到,那不是我该考虑的,除了十八岁把第一次给他之外,我并沒受过什么身体上的伤害,他一直很照顾我,哪怕我明明知道他是利用我,但有什么关系呢,他给了我那么多,不利用我怎么说得通,直到现在,我也沒为他做什么,虽然这些年的确通过柳风舞这层身份为他拉了不少生意,但他从沒强迫我去卖-肉,都是在我能力范围之内做的,你说他是不是很疼我!”
林泽仍是一言不发。
“他又不是我的谁,他为什么要照顾我,帮我,养育我,我应该为他做事儿,不管我愿不愿意,这是我的义务和责任,你说是吗!”
“是你麻痹。”林泽勃然而起,怒吼道,“看看你像个什么东西!!你他-妈是人,不是畜生,不是他给你一块肉,你就要把命给他!”
柳风舞呆滞了一下,神经质地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把自己当畜生!”
“,!”
“林泽,为什么你不睡我,你知道吗,我这辈子肯定不会爱谁,我希望我有个我爱的男人或者爱我的男人,那是做梦,我觉得你是个好男人,那么多女人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