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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只是轻轻一笑,给夏书竹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非但沒收敛,反而手一晃,将一把无柄的刀锋戳进坚硬的茶几,平静地说道:“我倒想看看你打算怎么对我不客气!”
那此举一出,李强身后的四名保镖眼中异色一闪,估摸出林泽是个硬手,否则怎么会随身带武器,还是这种正常人连摸一下都可能被割伤的兵刃。
“怎么,想玩硬的。”李强心下发虚,神色更是一冷,怒道,“你要敢动手,我就敢让你走不出这间屋!”
“是吗。”林泽微微眯起双眼,娴熟地弹了弹烟灰道,“那我也跟你放话吧,钱,肯定沒有,别说一百万,一百块我也不会给你,至于人,我也要定了,你看怎么说!”
“草,弄残他。”李强怒吼一声,豁然起身骂道。
他身后四人见老板发话,虽说有些忌惮林泽那把冷冰冰的刀锋,却也还是悍然出手。
结局沒有任何意外,甚至沒给李强太多时间去思考來龙去脉,他带來的四个保镖就被林泽放倒在地,其中两个还被放了点血,正痛苦哀嚎着。
夏书竹面色煞白,努力咬牙不让自己发出惊呼,李强也好不到哪儿去,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说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得罪了我,你别想在燕京混下去!”
“你是谁。”林泽笑眯眯地走向他,猛地一脚蹬在李强的小腹,这家伙吃不住林泽力道强劲的一脚,竟是撞开了房门,飞进卧室。
林泽沒留情,在保证不玩出人命的情况下,给予了李强最大的折磨,他学不來银女,可以说杀就杀,再加上他不想让夏书竹留下什么负面阴影,所以下手不算太重,否则以林泽的爆发力衡量,这一脚少说能踢爆他的肋骨,断骨捅破他的内脏一点也不稀奇。
林泽是真的有点恼,他不是占有欲特别强烈的人,若是这小子正儿八经的用光明正大地手段将夏书竹从自己身边抢走,他虽说做不到大度地去喝他们喜酒,看在夏书竹的面子上,礼金还是会随一份的,可这小子不学好,学人家玩强-暴,这就让林泽不能接受了,再者,若不是夏书竹走投无路找上自己,这小子还真有可能阴谋得逞,到时林泽连悔都不知道怎么悔。
胸腹间怒火交织,大步走进卧室,一脚踩在李强那张还算俊俏的脸蛋上,奋力一搓,登时鼻血喷溅,眼泪横流,疼得这位公子哥哇哇大叫。
“闭嘴。”又是一脚抽在李强身上,直踢得李强猛地撞在墙上,脑袋跟墙壁相碰,发出砰地一声闷响,分外震撼人心。
眼冒金星的李强彻底吓坏了。
这小子是要弄死我吗。
我只是想玩霸王硬上弓啊,沒想过搞出人命啊,至于这样吗,不至于啊。
站在他的角度,这事儿的确不算什么事儿,可放在林泽眼里,这就不能饶恕了。
缓缓蹲下,神色阴冷的林泽点了一支烟,一把抓起李强的头发,以客厅的夏书竹无法听见的音量说道:“以后学聪明点,不杀你,是因为我不想让小夏留下什么阴影,再有下次,别说你,连你家人我也照杀,听明白了吗,!”
李强煞笔似地点头,也不知道他听见林泽说什么沒有。
“另外,我仅以个人剥夺你追求小夏的权利,一旦让我发现你出现在小夏百米之内,别怪我飞刀无情,想抗议吗。”林泽平静地说道。
“不!!不抗议。”李强口齿不清地说道。
“唉,当富二代当到你这个地步,你祖上肯定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儿,沒积阴德。”林泽冷冷地松开他的头发,问道,“那贱人呢!”
“隔壁…”
林泽走出卧室,拉起惊愕未定的夏书竹手心,安抚性地微笑道:“沒事儿了,你朋友在隔壁!”
夏书竹茫然地哦了一声,都不知道怎么跟着林泽离开的。
不对劲啊。
这不是电影里的桥段啊。
哪有这样三两下就把Boss摆平的。
夏书竹脑子里很荒诞地瞎想起來,直至林泽一脚踢开房门,她才从混乱中脱离出來,见徐菲被捆绑在椅子上,她忙不迭替室友解开绳索,关心地问道:“他们有沒有欺负你!”
这句话,也是徐菲想问的。
怎么回事儿,怎么是夏书竹过來的,不是应该是李公子的下属吗,钱呢,她给了吗。
“你给他们钱了。”徐菲见林泽满面平静地跟进來,隐隐觉得这事儿有点蹊跷,但她绝对料不到林泽是那种可以分分钟ko数个好汉的猛男,所以偏离了正确答案使劲儿想。
“沒呢。”夏书竹强作镇定道,“事儿已经解决了,我们快走吧!”
“走!!”徐菲急了。
怎么走。
两百万呢!!老娘还一分钱沒拿到,怎么能走,要走你给老娘走,不拿到钱,我可不会走。
“可是事儿已经解决了啊,我也沒给他们钱,为什么不走。”以夏书竹的阅历,她根本想不到这个跟自己同室半年的女人才是整个计划的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