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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说不定哪天就会将所有新仇旧恨爆发出來,但谁会关系那些不知何年何月才发生的事儿呢,就像世界末日就快到了,谁会因为担心这个而放下生活去整日悲天悯人呢。
这天早上,林泽跟韩小宝一道跑了五千米便回别墅为一家人做早餐,做好之后便招呼众人吃早餐,他则上楼洗澡,洗完澡打算下楼吃残羹冷炙时,手机却跟來大姨妈似地嘟嘟响个不停。
瞥一眼來电显示,是小夏同志的。
当下不敢怠慢,走到偏厅去接,刚一接通,还沒等林泽开口嘘寒问暖,小夏同志便略带哭腔地说道:“林泽,你在哪儿,我找你有事儿!”
“啊,你别哭啊,究竟怎么了。”林泽眉头一皱,忙不迭追问原因。
他是知道夏书竹性子的,女人不爱哭,哪怕遭遇天大的困难,也会很坚强地独自解决,属于当代独立时尚女性表率,再加上她家里有个虽说沒实权,但好歹挂着副厅级职位的父亲,一般情况就算她解决不了,她父亲也能出面摆平,逼迫到打电话求救,只能证明她走投无路了。
“你还记得我的那个室友吗。”夏书竹控制着情绪说道,“她最近失恋了,所以心情一直不好,昨晚我陪她去酒吧喝酒,打算给她梳理一下情绪,沒想到她越喝越多,最后居然跑到邻座去喝,我怎么劝也不听,最后还跟那帮人跑去飙车,昨晚我一直等她电话,就担心她出事儿,一晚沒等到她的消息,今早她终于哭哭啼啼地打來电话,跟我说她闯祸了!”
“闯祸。”林泽微微蹙眉,询问道,“什么情况!”
“昨晚她喝酒后心情愈发不好,跟那帮飙车党走后去外环飙车,结果碰上另一帮飙车党,也不怎么回事,两帮人斗上了,赌注也不是钱,而是自己带的女人,最后她那帮人输得很彻底,对方又是很有來头的人,那帮人输了面子输了阵,只好把我朋友交给他们,最后我朋友直接吓的酒醒了,宁死也不肯被那帮人占便宜,可对方也强硬得很,连闹出人命也不怕,现在把她关了起來,她还是偷偷摸摸给我打的电话,林泽,你帮帮我那朋友吧!”
林泽听完不解道:“为什么不报警!”
“我报警了!!”夏书竹可怜兮兮道,“警方说沒这回事儿,还跟我说以后再乱报警,就抓我去拘留所!”
林泽闻言明白对方的确很有來头,连警方也不敢轻易得罪,不过说起來,能玩飙车这种烧钱游戏的家伙,哪个不是家产万贯的主儿,沒钱还真玩不起。
林泽确定不是夏书竹有事儿,也沒了方才那种提心吊胆的感觉,倒不是他冷血,而是他觉得夏书竹的朋友自作孽,只是失恋而已,喝喝酒发泄一下就够了,至于跟飙车党跑去飙车吗,如果是正经家的女孩,再怎么郁闷伤心,恐怕也不会跟着这帮人去吧,这是底线问題。
夏书竹见林泽略微沉凝,着急问道:“林泽,你说怎么办啊,我不能见死不救啊!”
“救,当然救。”林泽苦笑一声,说道,“既然我们的小夏同志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打死也救,对了,你那朋友叫什么名字!”
“徐菲。”夏书竹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回答了。
“嗯,我现在过去找你,然后一起想办法。”林泽安抚了夏书竹几句,便挂了电话。
换了衣衫,林泽一面下楼一面拨通一个电话,电话甫一接通,林泽便淡淡道:“帮我查个叫徐菲的女人,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不是本地人!”
“好的,稍等!”
这是林泽重回国安后老局长给他安排的情报资源,尤其是打听一些不需要动用情报科,却有必要知道的信息,林泽只要打这个电话,最多半个钟头就能获得答案,普通特工肯定沒这种资源,但考虑林泽身处的环境以及风险性,老局长给他开了个后门。
驾车的林泽还沒抵达夏书竹寓所,电话便打了进來。
“一个三流演员,主要以诈骗为生,!”
后续内容林泽已经沒多大兴趣听了,但他有一点很疑惑,既然是搞诈骗的,那为什么要伪装研究生跟夏书竹同居,小夏同志可沒什么钱财给她骗啊。
另外,林泽对这个女人沒好感可不是因为这次的事儿,而是第一次去夏书竹的公寓,这个徐菲趁着夏书竹去洗手间时隐晦地勾引过自己,当时只当她发-骚沒多想,也不好当恶人在夏书竹面前诋毁她,这次出这种事儿,林泽就不得不好好查查她了。
“唉,单纯的小夏同志,你可千万沒借给她钱,找场子我在行,找诈骗犯还钱可就太为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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