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来过,听同学说,晚上有很多恋人到这里来,因为这里很幽静,无人打扰。”江帆道。
江帆故意把“无人打扰”几个字说得很重,梁艳立即明白了江帆的用意,脸很快就红了。
海灵公园是东海最大的公园,整个公园是长条形的,公园门口是一个圆形的假山水池,山石瘦骨嶙峋,流水从山石而下,宛如瀑布。山石上点缀了绿草和小树,假山水池就显得生机勃勃。
夏季的黄昏,夕阳只留下黄色的余辉,此时已经下午六点多钟,但天还没有黑下来,大树、,草地上、长凳上依然坐了不少男女恋人。
江帆和梁艳两人走到了一张长椅前坐下,梁艳用手拢了下长长的秀发,双手拢头发时,衣领大开,露出诱人地方,江帆的眼球立刻被吸引上去。
“我靠!真不愧是医院第一波霸!”江帆暗自赞道。
梁艳很快就发现了江帆那双色眼,急忙拉下衣领,脸羞得绯红,娇声道:“你怎么盯着人家看!”
江帆故意装糊涂道:“哦,我刚才盯着你看了,我是在欣赏‘峰’景!”
梁艳娇嗔道:“狡辩,那你说说看什么风景?”
江帆微笑道:“我刚才看到美丽的风景,两山夹一沟,‘峰’景独特!让人心猿意马!”
梁艳立刻明白了江帆的意思,举起拳头轻轻地打了下江帆的肩膀道:“你坏死了,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江帆一把抓住梁艳地手道:“我可是正经人,心是红的,不信你摸摸!”
“贫嘴,心好心坏哪里摸得出来!”梁艳瞪了江帆一眼。
“当然可以摸得出来,不信,你让我摸摸,我肯定知道你的心好还是心坏!”江帆坏坏地笑道。
梁艳知道上了江帆的当,哪能让他摸自己的心呢,再说天还没黑呢,这要被人看见,羞死了!
“哼!就知道欺负我,不理你了!”梁艳故意装着生气的样子,扭过身子。
“艳艳,和你开玩笑的,不要生气嘛,我让你惩罚我还不行吗?”江帆低声下气道。
梁艳转过身子,微笑道:“好,你说如何惩罚你!”
江帆装着很委屈的样子,“就算我吃亏,就罚我让你亲一下!”
梁艳又上了当,“你这个坏蛋,不理你了!”
梁艳转过身去,微风吹过,长发飘起,一股茉莉的清香飘过,江帆一把抱住了梁艳的背后。
梁艳刚要挣扎,耳边传来江帆的声音:“艳艳,我爱你!”
梁艳身体猛地一震,娇羞道:“江帆,你说的是真话吗?”
“绝对是真的,虽然我们同事才几个月,约会才两次,但我已经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你!无论人生的旅途多么坎坷,我都会在你身边,为你挡风遮雨,让我牵你的手,此生共白头,永不分离!”江帆深情道,这些话是从一本书上背下的,今天终于派上了用场。
梁艳把头紧紧地贴着江帆的脸颊,“不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对你是真心的,我知道你非池中之物,以后喜欢你的女孩子肯定很多,我也不管你以后有多少女人,但只希望你的心中有我的一席之地就足够了!”
梁艳的话说得很真诚,江帆十分感动,作为女人,谁不想独享一个男人,同样作为一个男人,谁不想左拥右抱。
“帆,能说说你家里的情况吗?”梁艳温柔道。
“五岁那年,我父母被人杀死,只留下我和爷爷,十岁那年爷爷病故,村里的孤老头孟爷爷收留了我,是村里的人凑的钱,孟爷爷卖掉了三头牛,我才到东海医学院学习的。”江帆伤感道。
“帆,你的身世真是太惨了,我比你幸福多了,我家在东海市的江城县,父母在县城开了家水果店,下面还有一个妹妹,明年高中毕业。”
“听说你也是东海医学院毕业的?”江帆道。
“是的,我也是毕业东海医学院,按辈分是你的学姐呢,毕业后和你一样在东海人民医院实习,后来留用了。”梁艳道。
两人就这么聊着,天逐渐暗了下来,晚风吹过,梁艳畏缩下身体,“冷吗?”江帆问道。
“有点凉。”梁艳道。
“那我给你加点温吧?”江帆微笑道。
“加温?”梁艳疑惑的时候,江帆一把将梁艳抱入怀里,嘴猛地吻上梁艳小巧的嘴唇。
梁艳开始还挣扎,但强烈般的触电感,让她彻底放弃了反抗,双手紧紧地搂着江帆的脖子,积极地回应着。
江帆的手不安分起来,在梁艳身体上游动,梁艳立即浑身抖动起来,呼吸变得急促,喉咙里发出汩汩之声,双手搂得更紧了。
江帆把舌头伸了进入,挑动着梁艳的舌头,两人的舌头碰在一起,立即相互缠绕起来,如同两条打架的蛇。
随着江帆的手用力的按摩,梁艳喘息越来越急促,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她感觉自己如同在火炉中一样,又像在沙漠中饥渴一般。
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她身体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