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这聚宝商行和聚宝楼和太子也有关系?陛下这么做,是了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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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被萧敬领着到了正心殿外头,别看他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头却是乐开了花,今ri他算是见识到什么大杀四方了,十几个大臣全部被柳乘风像小鸡一样全部带去了午门,一个个拿去了打屁股,朱厚照这个人就惟恐不乱,原深恨这些冠冕堂皇又满口大道理的家伙,现在见他们遭殃自是兴高采烈,不过他晓得,父皇一向教训他要喜怒不形于sè,而且大臣挨打,他这做太子的太得瑟肯定不好,所以便假装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进了正心殿里头,朱佑樘已经换了冕服下去,只是穿了一件宽松的道袍,这个时代,道袍并不只限于特殊职业的人穿,因这种衣衫宽大且透风xing强,因此一到了酷暑天气,许多人便穿着这衣衫,在宫里,这道服只能算是常服。
朱厚照向父皇行礼,道:“方才儿臣见父皇生气,心里很是担心,父皇无事了便好,儿臣见过父皇。”
朱佑樘见朱厚照来,脸上立即露出了慈和之sè,莞尔笑道:“朕生气了吗?”
朱厚照小鸡啄米的点头,他想装虚伪也装不来,老老实实的道:“父皇发了雷霆之怒,把所有人都吓了个半死。”
朱佑樘叹了口气,道:“朕失态了啊,竟是忘了当时殿中你也在那里,来,坐下吧,方才你站在殿中,心里是如何想的?”
朱厚照犯难了,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朱佑樘看了他一眼,道:“你直说无妨,你我父子又有什么好避讳的。”
朱厚照应了一声是,才慢悠悠的道:“父皇,儿臣一开始也很生气。”
“生气?何?”
朱厚照道:“一些大臣指鹿马,不但诬赖柳师傅,更是诬赖父皇。”
朱佑樘不莞尔笑道:“诬赖了朕什么?”
朱厚照道:“他们说父皇是昏君,倒像是父皇与成化皇……”他来想说自己皇爷爷成化皇帝的坏话,可是见朱佑樘瞪了他一眼,连忙把话缩了回去,虽然成化这老东西不厚道,可是朱佑樘在言辞上对这父皇还是很敬重,因此朱厚照只得改口道:“倒像是隋炀、商纣那样的皇帝。”
朱佑樘脸sè黯然:“朕施政确实有许多错漏的地方。”
朱厚照摇头道:“儿臣却不是这么认,儿臣认,父皇勤政爱民,这史书里头历朝历代的皇帝也没几个能与父皇相比。”
他这么正儿八经的一说,朱佑樘倒是不禁笑了,道:“你也太抬爱朕了,不要光给朕上枪药,你说出个信服的理了。”
朱厚照顿时坐直身体,道:“父皇,柳师傅和我说过一个故事。”
朱佑樘的心情此时算是彻底的开朗了,柳乘风这家伙倒是喜欢借些故事来进行比喻,谁知道连朱厚照也开始讲故事了,虽然说的是柳乘风的故事,可是让太子说出来,却让朱佑樘更觉得有几分意思,他鼓励道:“你不要老是卖关子,话说到一截就没了下文。”
朱厚照也笑了,只得道:“是,是,儿臣一一道来,绝不敢再劳父皇催促。”
朱佑樘板着脸,道:“你还说不劳朕催促,现在岂不是又在卖关子,说罢,不许再说这等啰嗦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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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送到,幸不辱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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