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得喝。”郑盈盈喊的更凶。
一会儿守兵听见帐内又踢桌子又摔东西。吓的头一缩。可是茶还没送进去呢。心里苦道,怎么就趟上这苦差事,咬牙走过去。见满地狼籍,令牌丢的满地都是。椅子东倒西歪,连桌子都断成两截了耶。赶紧跪下哭丧着脸报告茶来了。
“我掉到湖南了,而且还掉到犯罪现场了。”阿真讲到就想到婉儿。
“我kao,你这娘们这么小气,等你到我军帐,我的兵士也让你命令好了。见过扣门的,还真是没见过像你这么扣门的。”阿真的火气也大了起来。
“滚,老子不喝了。”阿真抽出一点时间喊到,回头继续对骂。
可是郑盈盈还是不相信:“算了,我不想听了。你现在吃好穿好过的好就可以。”
“好好好,我相信,我相信。”阿真赶紧摆摆手,装出无比真诚的眼神。
郑盈盈缓了缓怒气。向众兵卫挥了挥手,众兵卫就退下了。
“曹宗,腾出个空帐让这位姑娘住下,要好生招待,不可懈慢。”她指了指向芊芸缓缓说道。
阿真终于知道刚才为什么不相信她话,她要气愤拍桌了。
这郑盈盈八成是宋秋的忠实粉丝。
“丢你怎么样,你咬我啊。”
“不行,我有老婆了。”阿真急喊道。
郑盈盈顿时好奇问道:“什么犯罪现场啊?”
“不过这驸马的主意倒是不错,好吧,你就留下来做我的驸马吧。”郑盈盈三八的笑道。
这都扯到哪里去了,阿真努了努嘴:“来杯茶或酒行不。我很渴。”
阿真还没说完,郑盈盈用狐疑,不!是根本不相信的眼神喊道:“得了得了,扯鬼去吧。”
郑盈盈痛哭了一阵,才缓缓擦干眼泪。
阿真见郑盈盈挑起眉毛,大概要发火了。赶紧安慰道:“芊芸,你先去睡一觉,我和她谈谈,放心吧,我没事。”说完还把她转过身,向外推去。
“老娘等一下就把你的小**割下来,看你怎么强jian。”郑盈盈也口不择言了。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我说的是真的,而且这个王上已经快六十岁了。”
“夜黑风高时,有一个粗壮压在一个小姑娘身上,正在进happy的事情,不巧我就掉下来,把那粗壮压死了。救了那小姑娘,小姑娘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许。”
“西宁这里”郑盈盈白了他一眼。
“我说的是真的。”阿真无比认真的说道。
“那个男人身高比我矮一点,长的白白胖胖的,戴着副眼镜,好像还是间规模不错的小开。”阿真缓缓道。
“你呢?”她缓缓的问道。
“然后呢?”阿真好奇问道。
“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给我剁了。”郑盈盈气的全身发抖大喊,一队人马上冲进帐内。
门外的一群军士见两人骂声终于停下来,耳根一静,就听帐内有人喊道。赶紧跑了进来。
“我草,老子叫也叫了,不然你想要干什么。”阿真火气又上来了。
外面一群吐蕃将士虽退出去,但却怕这大周人加害军师,都没有走远,站在帐外候着。突然见军师大帐内又是拍桌又是摔杯,大冷天里惊的冷汗直流。现在又听见两人骂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一个要强jian,一个要割小**。顿时听的是脸红心跳,额头冒黑线。怎么也没想到平时温温雅雅的军师竟然这么凶悍。
“二十一世纪的人八成以为我们都死了。也找不到方法回去,坚强一点吧。”阿真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
郑盈盈原本凝视着他,见他突然的叫道,吓了一跳问道:“你知道什么?”
“那个,你可以招我做你的金刀驸马,古代不是很流行的吗?”阿真急急道。
“算了,好男不跟女斗。”
“那是丁晓东。”郑盈盈见他把丁晓东都描述出来,有那么点相信了。
刚喊到一半就被阿真打断了:“别动不动就叫来人行不行,很假啊。”
阿真心中警铃大作,这女人真的有双重人格。
他这一说郑盈盈立马怒目相视阴沉地问:“你才来多久,就有老婆了。信不信我真的把你拖出去剁成肉酱。”
“你和宋秋是怎么分手的?”郑盈盈好奇的问道。
“你还真是大仁大意啊。佛祖割肉鹰,投身饲虎。既然你这么慈悲为怀,我就叫人把你剁成肉泥,然后喂鸡好了。”郑盈盈非常的不屑。
“来到这里过的好吗?”阿真顿了顿问道。
吐蕃众将见她发怒了,不敢再回话,缓慢的走了出去。
阿真见她睁着牛眼瞪着他。努了努嘴道:“怎么?不是小气的连壶茶都舍不得吧?”
现在帐内更是一个要干老娘,一个干大爷的。有听过的,没听过的全出来了。听的这群争战沙场数十年的大老爷们也自愧比不上这两位年轻人。抹了抹冷汗,众人面红耳赤的就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