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却怎么感觉也说不通?事情是大太太和谢雅芙做的这毋庸置疑,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明白,要想换了庚帖不难,只是庚帖因为是互换,那这张庚帖就是简亲王府的,而且上面不仅仅是写了她的生辰八字,还有简亲王世子的名讳。这要是换得话,恐怕就没有这么容易了吧?
因此听到谢雅芙主动提起这件事,她很难不好奇,不过她也不会表现出来,因为这样谢雅芙反而有可能不会告诉她了。
“呵呵,你好无聊啊,我为什么要知道?知道这些对我一点好处也没有,反而还让我听了闹心、气愤,我这是何苦来着。”
“呵,你害怕听是不是,那怎么办呢,我就是非得给你说说不可。”谢雅芙果然是见不得她高兴,挑衅的看着她,撇了撇嘴接着说道:
“果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鬟,我都来了半天了,一杯茶水不上不说,竟然就让我站住院子里半天,哼,真是一群没有眼力见的东西。”一句话,把谢灵芸也归类到了东西类。
谢灵芸虽然很好奇有关庚帖的事情,可是却容不得谢雅芙如此嚣张的说她,以及这个院子里的人。之所以没有一个人过来招呼谢雅芙,也是因为当她看到谢雅芙来时,给青儿和巧凤使了眼色,让青儿扶着巧凤进了屋。
“嫌我这儿没有人伺候,那请六小姐回你的院子啊,没有人非拦着不让你走的。”——相反的还热切的盼望着她快点走出尘阁。
谢雅芙岂能听不出她的弦外之音,可是心中想要打击谢灵芸,她也就故意忽略,翘着兰花指,狂傲的说道:
“怎么这是你拿话想激我走,不敢听了吧,哈--,可惜我偏要说……”然后她便不停顿的把事情的经过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之所以这么仔细,当然不是她好心怕谢灵芸听不懂,而是存了气她的心思。
而谢灵芸听着她说的话,终于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换庚帖的事中不光有大太太和谢雅芙参与,谢茹雪竟然也参与了此事,并且还起了很大的作用。庚帖是张嬷嬷晚上趁着天黑地暗时换的,这一点也和她想的不谋而合。只是晚上谢庭筠派去守着庚帖的下人,却是谢茹雪和她的丫鬟故意骗走的,所以才让张嬷嬷得了手。
“呵呵,我姐,你撒谎真是不带打草稿的啊,说是庚帖被张嬷嬷换的,先且不说我会不会相信,就仅仅庚帖是简亲王府的,这一点就说不通,简亲王府的庚帖是谁都可以随随便便拿到的吗?你当我跟你一样傻啊。”听完前因后果,其实并没有什么惊险刺激的经过,可是对于第二张庚帖的事情,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但是有一点她却很肯定这件事情一定又和简亲王府里的某一位脱不了干系。只是这却又让她疑惑了,据说这庚帖得太夫人亲自写,那这太夫人的亲笔又是从何处得来,难道太夫人还有写一式两份的习惯,写一份庚帖,然后再留一份,这简直是无稽之谈,那么这便是关键之处了,第二张庚帖到底是谁的手笔?
“当然是简”得意过了头的谢雅芙,张口便要吐出事情,只是她反应的也不慢,话都说出一半,却又生生的忍住了。反而带着防备的看着谢灵芸,说道:
“你是不是在诈我,想知道这里面到底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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