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卓低头笑了一声,抬起头说道:“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事。 . d t . c o m”
叶贞好毛一挑,笑眯眯的说道:“白皮松都被你们活埋了,还有意思那你说说怎么个有意思。”
耿卓毫不在意的耸耸肩,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三百万不多,但这样被坑,换做是谁也咽不下这口气吧,更何况”
“等等”叶贞摆了下手,眯着眼睛问道:“那个四合院的位置在哪”
耿卓说道:“东城礼士胡同”
“操”叶贞很没有形象,很粗鲁的爆了句粗口,“不会是九号院吧”
耿卓一愣,紧接着说道:“我记得杨少提了一嘴,好像是说什么九号院。”
“啪”叶贞打了个响指,身体向后一靠,“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耿卓不明所以的说道。
叶贞一笑:“这么说吧,白皮松这个人我不算了解,但也不陌生。他的那个所谓的中介公司,说穿了就是披着合法外衣,干些鸡鸣狗盗的事。要说他骗你个三万五万,甚至是十万八万我不感到奇怪。但要说他坑人三百万,这个我还真不相信,不是他不敢,而是白皮松这个人做事一直都很谨慎,不然他也不能逍遥自在的活着遇到你们。”
耿卓是谁啊,智商没有戴恩恩那么变态,但那也是少有的精英人物,不用叶贞在往下说,他也知道这里面出了差头。其实这事发展到现在,要怪就怪白皮松名声太臭,在加上有点背景,所有人都主观认为,白皮松经常干这样的事,那这他妈的就是白皮松干的,没跑。另外,杨洛知道九号院是朱家的,但这么多年了,九号院还姓不姓朱,是不是已经卖了,谁也不知道,所以杨洛并没有想太多。如果他要是稍微调查一下,朱伟军肯定会成为他的首要目标,甚至会捎带着恶心一下刘康永。当然了,凭杨洛的尿性,白皮松的结局是注定,不会比现在好多少。
耿卓贞:“这么说,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
叶贞点头说道:“九号院之所以叫九号院,因为曾经有一位朱姓领导人住过,当时他在国家领导人序列排第九位。”
听到叶贞的话,耿卓直戳牙花子,他没想到,这个九号院有这么大来头:“那怎么会挂在白皮松的中介出售”
叶贞沉思了一下:“我猜测,这个院子挂在白皮松那里,不是为了出售或者说出租,而是为了骗钱的。”
耿卓说出:“你的意思是说,白皮松是抗雷的,他背后还有人”
叶贞说道:“对,我刚才说了,白皮松这个人做事一项谨慎,要是背后没有人撑腰,他绝对不会有这么大胃口,一口吞掉三百万。”
耿卓眉头紧紧皱起:“这事有点辣手了,白皮松被我们挖坑埋了,他背后的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说着拿起面前的茶杯,轻轻喝了一口,“尽快把这个家伙找出来才行,不然这么被人在暗中盯着可不好玩。”
叶贞说道:“这事好办,调查一下现在九号院是谁的就行。”说完她的眼神闪了闪,好像有些话没有说完,但她也没有再说。因为她不认为这事跟那个人有关系,虽然那个家伙也不是个好东西,但非常爱惜羽毛,绝对不会为了几百万,干出这样下三滥的事。
耿卓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说着想起了那张请柬,突然有一种感觉,也许这张请柬能够帮他揭开谜底。
东莞,天还是那么阴沉沉的,雨依然下着。在鸿福路和石竹路交叉路口的一个报刊亭外,一名穿着雨衣的男人正低头拆开刚买的香烟,在里面拿出一根点燃深深吸了口,然后在衣兜里拿出手机发了个短信。过了能有五六分钟,没有收到对方的回信,让男人有些焦躁。而这个时候他也微微抬起了一直低着的头,这才他的年纪也就二十来岁,或者还不到二十岁。
突然,一辆红色的高尔夫gti停在了报刊亭前。男人,或者说是男孩身体突然绷紧,神情从焦躁变成了紧张,眼神闪烁却透着浓浓的戾气。当他车里下来的是一个穿着时尚的漂亮女孩时,长长的吐了口气。
“老板”女孩两步跑到报刊亭前,站在男孩身边,摊前整整齐齐摆放着刚刚发行的报纸跟杂志,然后又面各种饮料跟矿泉水,还有香烟零食什么的,甜甜的笑了,“给我来一瓶可乐”
“好嘞”老板年纪能有四十多岁,见到漂亮的女孩子过来买饮料,声音都比平时洪亮了不少。
“谢谢”女孩付了钱,拧开瓶盖,仰着头咕噜咕噜的,一口气喝了能有半瓶,是真的口渴。
而男孩孩这个样子,本来还有些紧张的神情终于放松了。而女孩却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就见她把瓶盖拧上,回身的一瞬间,那条瘦瘦的,没有一点力量的胳膊突然缠在男孩脖子上。还没等男孩反应过来,女孩回身向前跨步,肩膀轻轻一抖,男孩一百二三十斤的身体,就像装满棉絮的破麻袋一样,被女孩扔了出去。砰的一声,重重摔在三四米远的地方。
男孩感觉到身体的骨头都他妈的摔散架了,强忍着疼痛快速在地上爬起来,面对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