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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夜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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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1月下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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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笑接过话茬:“没想到,却原来成了朕的爱妃?”

    我点点头,三分惆怅七分喜悦道:“三年前臣妾入宫晋见先帝,与君郎匆匆一面,从此失心,此番只知嫁于当初的皇太子……原来,原来……”抬起含情脉脉的媚眼,梨花带泪,喜极而泣曰,“臣妾这些日子茶饭难思,几欲死去,若非为了父王母后……天可怜见,竟让臣妾得偿所愿……呜……”

    “傻丫头,莫哭莫哭。”他轻轻揩拭我眼角泪水,痛惜万分哄慰,“从今往后,有朕在你身边,朕要你日日喜笑颜开,不许再哭,嗯?”

    “君郎~”我用脸颊在他胸口磨蹭,指尖“不经意”掠过他再度坚韧挺拔的炽烫,脸上似烧起来,乖顺无比,眼儿荡波,几把头埋进他心尖,“君郎你……”

    他笑得勾魂夺魄,拉着我手儿往那巨物上一抚,好不放浪形骸:“怜在你初受恩泽,便饶了这次。”

    “讨,讨厌~”我羞得能掐出粉嫩粉嫩的水珠子。

    他的眼波亦愈发沉郁,压抑着春/情浓浓,试图岔开话题分散注意力:“爱妃上回说起,可入梦与朕相会,乃花神垂怜,可是有何仙缘?”

    我作懵懂迷惑状,回道:“日前臣妾对君郎思入骨髓,大病一场,幸得花神梦中显灵相救,花神心善,见臣妾情苦难解,便许臣妾入梦一法,臣妾原是不信,没想到却是真的。”我真是现炒现卖的高手,当初昙花精怎么忽悠月来国国王王后来的,我权且借鉴借鉴。

    “哦?”商尘宏闻言兴致勃勃,挑眉道:“白日里朕在御花园中瞧见一朵昙花,那味儿与爱妃一般,朕还以为,是朕的妍儿偷偷来寻朕了呢。”

    我应景地笑了笑,嗔道:“皇上,您取笑人家。”

    “非也。”他点了点我鼻子:“是患上相思病的不止爱妃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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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入睡不久,就有人请安伺候商尘宏早朝,他恼怒地踢开前来讨骂的小太监,嚷道:“不去不去,朕今日不舒服,早朝免了罢!”

    我保持假寐,闻得惊慌脚步声蹬蹬蹬蹬离殿远去,没会子,一个半男不女却感觉得有些年龄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皇上,快早朝了,您忘了,昨个儿南方传来灾情,今晨太后娘娘垂帘听政,与众大臣商议治水一事,皇上莫要耽误国家大事呀。”

    啧啧,这奴才,说话牛气熏天,带着威胁的艺术美,奴大欺主哦。

    商尘宏不耐烦翻身,把我搂进怀里胡乱摸过两把,气哼哼道:“有太后在,一切由太后作主,你就说我昨晚感染风寒。”

    门外声音不依不饶:“皇上保重龙体,奴才去给您宣太医。”

    “不用,这里有昙美人伺候。”

    昙美人?唔……这是给我赐封定位了。

    “皇上……”

    “滚下去!”商尘宏忍无可忍,抄起床枕边的玉佩向殿门掷去,门外的公公当然不似刚才没品没种小太监落荒而逃,反而在外伫立片刻,才慢吞吞离去。

    被这么一闹,商尘宏毫无睡意,愤愤然盘腿坐起,我也不好再继续装睡,爬过去给他顺气捶背捏肩膀。

    “皇上,莫气坏了身子。”头微微前倾,如墨长发沿着胸线垂落床上,我故意将身子曲折出诱人的姿态,他注意力果然转移,一手搭于乳峰之上恣意把玩,嘴上却依旧不依不饶:“哼,朕就偏不上朝,恁地?”

    我嘴上应合,暗地里有些担忧,他这耍小性子“无伤大雅”,可若惹毛那太后,她平白无故又支使出个什么大神要来拿我,就可大大地不妙。

    蓐收虽不至在皇帝临幸后妃时堂而皇之闯入,那女魃好歹后宫之主,免不了正面招呼,东西还没拿到,千万别给她看出什么破绽。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商尘宏对着我抱怨太后管教过严,他生活不自在无情趣的牢骚刚起头,那道不难不女的老声音再次传入:

    “皇上,贵妃娘娘听闻皇上身体抱恙,前来求见。”

    商尘宏原本拉着我的手,闻言拧过头去,竟从床上坐了起来,嘀咕道:“这丫头,成日就爱瞎操心。”那样子看上去竟是要出外相见。

    贵妃娘娘所向披靡的魅力四射,实在是对我自信心毁灭性的打击!

    皇帝都起身了,我哪还敢耐床上歪着,赤/身下地,从他手上接过衣物,“失魂落魄”伺候他更衣,一不当心,被腰带上的金络丝割开手,鲜血涌出,如一朵残梅飘入商尘宏眸底。

    “怎如此不当心?”他急忙捧起我的手,当心翼翼吹了吹,满脸心痛道,“笨手笨脚地,朕自个儿穿衣便是,哪里要你来添乱?”

    我侧过头去,难掩黯然,待他硬掰过我的脸正正瞅着,好一个泫然欲滴。

    “怎么了这是?”他既好气又好笑,在手指在我眼角揩拭,柔声道:“还说不得你,瞧瞧这小可怜的样子。”

    我咬紧下唇继续别扭,把我百千年来见识的人间凄苦演了个淋漓尽致,那呼之欲出的醋意酸得整间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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